絮儿心疼地替他拭去额角细密汗珠,说道:“此次总算是蒙混过去,但月刹已经疑心那人是雪烙,你该怎办呢?”
“就让他怀疑去吧,”雪烙幽幽道,“反正,雪烙已经不存在。”
月刹蒙头冲出空桐府,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该往哪里去。
如果昨晚上那人真是雪烙,他是什时候回来,又是什时候离开?自己将他伤得那重,又抱着他喊着雪祈名字,会不会让他很伤心?最重要是,他现在究竟躲去哪里?
月刹如此担忧着,心下越发愧疚难当,恨不能立即找到雪烙,请求他原谅。
因为和絮儿……很早便歇息。”
月刹脸色阵苍白:“那个人……真不是你?”
雪烙摊摊手,脸上十分无辜:“也许,濮阳族长真是认错人。”
月刹仔细回想当时情景,突然意识到,昨晚那人,身上穿着件白色袍子。白袍虽是雪祈常穿衣裳,但惟独昨天,身为新郎雪祈,穿是红袍。
意识到这细节之后,月刹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喃喃自语道:“难……难道那人是……雪烙?”
他失魂落魄地在大街上漫无目地寻找整整天,依然毫无所获。
直到濮阳家族长老派人前来找他,请他返回族中处理堆积多日公务,他才不得不离开。
但他依然不甘心就此放弃,又暗中吩咐下属多多留意打探空桐雪烙下落,旦发现对方踪迹,立即回报给他。
但是他没有想到,在此后段时间里,他都没有再打听到雪烙下落。雪烙就像是人间蒸发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雪烙听他说出自己名字,脸色也是变,身子晃晃,差点便要失态。好在絮儿及时稳住他,并暗中握握他手臂,令他迅速镇定下来。
雪烙故作好奇地问:“雪烙?怎,难道濮阳族长昨晚见着那弟弟?”
月刹忙心虚地掩饰道:“不……可能……真是看走眼。告、告辞……”他说得语无伦次,不敢再看雪烙眼,仓皇跑出去。
目送月刹身影消失之后,雪烙这才卸去镇定伪装,恍然惊觉后背全是冷汗。
“嫂嫂,刚才谢谢你。”雪烙声音听起来十分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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