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告诉你。”
圣者加快脚步,把有点发呆阿雷西欧丢在后面。阿雷西欧原地缓冲会儿,顿时气不打处来。
“神经病啊!那你让回忆过去干什?!”
他收回之前觉得神经病很乖话!这就是个神经病!吊他好玩吗?!
鲁齐乌斯听着身后
“有些好奇,你为什没杀死那名猎人。”
问完,他立刻紧盯血族神情。他预想过汗多对方可能有表情,或者恍然大悟,或者微微笑,但他发现他预想那些都是错……
因为血族脸茫然。
他不得不又补充些,名义上是提示,其实桩桩件件都是他自己极度在意。
“你问他名字,还放过他。”
阿雷西欧愁晚上,最后还是边发愁边睡觉,醒之后就暂时把这件烦心事丢到边,开始思考早晨要吃些什。
爱丽近来已经对他放心很多,加上保育中心十分安全,也不再每天来他房间报到,而是约在食堂见面。阿雷西欧去隔壁拍门,过会儿圣者才着装整齐开门,看起来已经做好准备,只是眼下青黑愈发明显。
“又熬夜?”阿雷西欧啧啧两声,“人类和血族可不样,怎熬都不会表现在身体上,你就少熬些吧。”
圣者破天荒沉默,没有半点回怼他意向,阿雷西欧疑惑皱眉,突然凑到圣者面前。
“神……鲁齐乌斯,你怎?”
防御,猎人被深深掼入广场地面中,抽搐几下,居然没死。
血族无疑是放水,为什?鲁齐乌斯和回忆里自己起想着,如果刚才是他,是他面对血族,他会做得更好,他会防御住那击,甚至有机会反击,他定会让骄傲飞翔着血族坠落到大地上,定不会个照面就这狼狈退场。
为什现在不允许他面对血族?!
他定……他定……
圣者指尖抠进木质窗棱,现在看着这段回忆鲁齐乌斯读出昔日自己心声。
阿雷西欧努力思考会儿,才笑道:“有这事吗?老实说有没有这个人都不记得,当时怎说来着?有九成把握,就算问名字,也只是为放个狠话。”
【是个好名字……适合刻在墓碑上。】
鲁齐乌斯感到自己紧皱心前所未有舒展开来,他侧眼看旁边血族,因为带点笑意,而露出尖尖獠牙,双深玫瑰色眼瞳望着他,剑拥蔷薇刺青令他整张面容充满黑暗生物特有种绮丽。
血族不记得那个猎人,甚至不记得发生过那件事。
“所以,那个人叫什?”阿雷西欧被这问,也有点好奇。
听到自己名字从血族口中说出,圣者身体微微震,接着垂下睫毛,掩饰自己神情变化。
“没什。”他尽量平静地答道,“昨晚想起些以往事,关于你……损毁银十字事情。”
这是阿雷西欧战绩之,他还算记得,闻言相当开心点头。
“这也记得。”
鲁齐乌斯手攥紧,他告诉自己不要问不要问,这只会让他罪过再次加深,可尽管理智如此劝告,他还是假做不在意问道:
【被·问·名·字··本·该·是·。】
他犯罪。
他在——
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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