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乔奈尔!你是谁?”碧姬惊慌地叫出声,完美无瑕美人面孔显而易见地出现破损痕迹,像呲呲裂开瓷娃娃表面。纵然没有此刻场内突然大亮追光灯,她也发
你。”
潘彼得告诉他说,乔奈尔和碧姬应该彼此不认识,因为碧姬结婚后就远离娱乐圈,而乔奈尔完全是个新秀。露台下方是条宽阔河流,星子璀璨,波光粼粼。室外灯光不够明亮,他仍旧做好被揭穿准备,反正试下没大坏处。
然而碧姬似乎没有发现他是个赝品,她微微眯起那双欧洲人独有华丽眼睛,也挺客气地回句,“很高兴。”
褚画庆幸之余当即决定,回去定要弄张那个“乔什尔”专辑听听。
“也许你听过名字,也许你听过歌——”他根本没听过那个什“宝石”也不知道“锆石”乐队歌,却仍以淡定信口开河向对方搭讪以求进步坐实自己明星身份,岂知对方抢先步开口,“知道你是谁,你音乐,就像被那种老旧锯木机切割睾丸时发出声音,而你所有演出门票只值得上个地方作为归宿——废纸篓。”女人笑容十分优雅,打量眼前男人目光带有种咄咄逼人不客气,她似乎在赞美他,却用种极度不屑口吻,“你以为自己是颗闪耀新星,但在眼里,你不过是个模样漂亮娼妓。”
褚画稍稍有些愕然,这个女人居然可以在面带优雅微笑情况下,吐出那多肮脏辛辣字眼。
“没有邀请你,你却跑来向示威。”美丽女人撩动她夜风中飘拂金色长卷发,回眸朝身旁中国男人露出莞尔笑——这个笑容却毫不掩饰目光里鄙夷与足以剑将对方刺穿寒冷,“你凭什不请自来向示威?你以为和丈夫肛交就会退怯?他情人数不胜数,其中多得是你这样娼妓,但他妻子只有个。”
“如果没记错话,”褚画完全听懂女人愤怒因何而来,但他心情不爽时候就会口不择言,完全听从自己本能,“你是……第五个?”
“但无论如何,”碧姬看似非常平静地露出个笑脸,目光扫向对方下体,“你不可能是下个。”
“动物神经系统对于疼痛反应出奇类似,你说这些话时瞳孔放大、额头出汗、面部极其细微地抽搐扭曲,你自以为掩饰得无人可以察觉,但看得清二楚。”黑丝绒男人勾起嘴角,目光稚气又天真,还隐隐带有那些残酷味儿,“你和你翻译告别时目光短暂地停留在他臀部,你鄙视音乐时用到‘睾丸’这样不合时宜词汇。那先声夺人尖锐只为尽快避开个让你疼痛存在,私生活混乱源自得不到丈夫垂青饥渴,过分强调自己身份则表明你对‘被遗弃’充满焦虑……这些都让猜到你和你丈夫私下相处时模样,你每个晚上脱得丝不挂、以各种*荡姿势引诱他和你性交,试图靠受孕来获得不被遗弃安全感,可你发现他对于你身体根本毫无兴趣,他宁肯*宿个又个你口中‘娼妓’却根本不肯碰你——”他口气说出这好些,然后恰到好处地停停,笑,“如果说错,马上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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