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儿是因为和辛德瑞拉有那点相似,十二点钟声即将敲响,衣服就会消失得件不剩,”褚画急于逃跑,有些语无伦次地说着,“没准儿就快露出屁股!”
年轻警探逃跑没有成功,反倒被对方扶着后腰,揽于怀中。
“接受个陌生人盘问并且据实以答。”两个人气息交融,嘴唇几若相贴。他笑笑说,“可刚才发现,自己居然对他无所知。”
“你他妈想知道什!”四肢绵软无力,完全使不上劲儿。褚画只能瞪起眼睛,恶狠狠地说,“你想知道他来自哪里?去往何处?还是想知道他以多优异成绩毕业于警校?抓住过几个自以为是变态杀手?”
“不,”康泊伸手轻托起对方下颌,手指拂过天鹅绒般温存游弋于他脸颊,“想知道他那不为人知戒律与隐疾,想知道他眼里为什会有阴影。”
地笑,又补充说,“但不能是今天,你仍然令她感到危险——曾有次她咬下个来向借钱却口出不逊农人耳朵。想你明白意思。”
褚画不爽地想起,自己居然被个娘们拿枪抵住脊梁骨!
更热。
康泊完全看出对方不对劲,将手中雪茄放上烟灰缸,拄着手杖站起身。慢慢走向他。
“这案子时半会儿难以水落石出……想该走……”年轻警探见对方走至身前,想换副稍显严肃端正站姿来显示自己抵触这样接近,结果还是被对方把抱进怀里。
“狗屁!”褚画不配合地别过脸,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没有阴影。”
“每个人都有阴影。”康泊摇摇头,俯脸靠向对方脸,微笑着说,“也许来自嗜酒母亲,也许来自,bao力父亲,也许来自场漫漫无期梦魇,也许来自幼年期无从逃脱虐待。”
“这就是你猎艳之道?”尽管浑身瘫软无力地被对方抱在怀里,他仍不忘将嘴欠本领发扬光大,“身体残疾让你自卑不已,只有靠挖掘对方伤疤方式来让别人俯首称臣?你是否对你妻子和那十二个女人如法炮制,然后又伺机个个杀她们?”
“无论何时看见令心动男人或者
这个男人身上有酒精、烟草与香水交织气息,弓形唇缘与妖娆抿出向上弧度唇角近在咫尺。仅是与这双梦幻般淡色眼睛彼此相视,褚画就感到自己那些为克制酒精作用努力都付诸流水。甜型气泡酒后劲儿愈来愈烈,他脏腑开始发烧,手心却莫名冰凉。
他正坐于炉火之中,还有人正不断为炉子鼓风。
褚画预感到自己就快失控,他会开始脱衣服,脱成回归人类最原始状态丝不挂;他会扭动屁股或者大张双腿;他会渴望被狠狠地操把。
年轻警探马上想起自己恋人。当只有韩骁与他两个人在起时候,对方有时反倒会怂恿自己喝些酒。因为这样自己就会配合地以各种各样体位任他摆弄——只要他想,只要他硬起来,他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干他夜。
“你像正被炉火煅烧,可体表温度却在疾速下降。你想逃跑,你在害怕。”那又长又柔软睫毛织于眼帘前,眼神专注得慑人,全无抑扬顿挫声音仍旧带着笑,“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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