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头是铁打吗,这撞不疼?”韩骁带着非常温和笑容替恋人揉揉脑袋,问,“刚才做梦?看样子不是好梦。梦见什?”他记得刚才他深陷梦魇时模样,全然不像持枪荷弹警察,不像勇往直前战士,反倒像只碰即碎瓷瓶,个惊慌失措孩子。“梦见结婚后离你而去?”
“劳驾,”从床上支身坐起,倚靠床背。褚画稍稍掉头看看对方,蓦地现出梨涡与月牙眼儿地笑,“滚远点!”
“别再口是心非,”精英感十足男人不离反近。压下身子向恋人靠近,将手探进被角摸向他身体,笑着说,“遵从你内心,你知道和在起会有快感。”
“和震动棒在起也有快感。而且,”褚画没有挡开那只越来越不规矩手,但脱口而出每个字都针尖麦芒地不入耳,“还不用担心因他乱交而得上阴虱。”
“宝贝儿,那不样。”不将语意不善挑衅放于心上,韩骁笑出声。衣服毫厘相隔,宽厚温柔手游弋向对方胯间,结果却被猝然收拢两腿给夹住。
——妈妈……求你……
——别这样……这很疼……真很疼……
“醒?”
褚画从梦中挣扎地睁开双眼时看见坐在自己床头韩骁。虽然深麦色英挺面庞照旧透着股任何事都不为所动精英模样,但因熬夜透出血丝眼眸到底温柔多情不少。他俯下身,打算在恋人额头上落下吻,但是对方冷着脸,极不配合地试图扭头避开。结果因为脑袋挥摆幅度太大,下子撞到离床很近柜子上面。
“砰”,挺响声。
“确不样。”眯眯好看眼睛,皮笑肉非地撇撇嘴角,“电力充足震动棒可以让爽天,你只能让爽五秒。”
“哈,你太刻薄,”总警监先生不得不将手抽出被窝,故作无奈地摇摇头,“你伤心。”
“是吗?”褚画屈身向前,仿佛舔掉浮于唇缘奶泡般伸舌舔过自己上唇,以个粗野极姿态说着挺有礼数话,“Youarewelcome.”
“那们说些让你感兴趣——”个较长停顿后,韩骁从床头柜上拿起只大号牛皮文件袋,从里面抽出本书递给褚画,“记得这老家伙是你偶像。”
“马克西姆·罗塞勒?”这个白发白眉、脸褶子白人
“嗷,该死!”头上本来就有伤口,这撞带来痛感也让他彻底回忆起来,自己晕倒前撞上爱切人鸡鸡“雨衣杀手”。于是慌忙掀开被子,往自己胯间看去。
万幸,那捣蛋鬼还在。
“对清晨出门老夫妻发现你头破血流地倒在街边,于是报警把你送进医院。”
褚画吁出口气,随后斜眼睨睨身旁男人,“你在这儿干什?记得你今天下午有个新闻发布会。”在副局长范唐生积极撮合下,警局要和鼎鼎大名广播公司合作,打算将轰动社会几个案子做成电视节目,意在提醒社会公众守法自省。这些曝光率超高活动在褚画看来,不过是群不甘寂寞警局混蛋绞尽脑汁想出风头,特别是范唐生,他要为竞选州长拢获民心。
可现在韩骁才是警局明星,他年轻、英俊、勇敢、正义公众形象深受媒体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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