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手,将男人自身前把推开。韩骁低头捡起落在地上照片,看看,随即又折两折。
总警监先生整整脖子前领带与起褶皱西装,移出几步,向鼻青脸肿疤脸警探俯身靠去。
他将手中照片像投递信件那般塞进对方胸前口袋,又像抽打耳光那样拍拍对方脸,就满面微笑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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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满脸满身狼狈,屠宇鸣磨磨蹭蹭重又回到病房,褚画恰好从内置淋浴房里走出来。
男人不顾肘膝相撞血腥与残酷,贴身肉搏在起。
拳踢刚猛,身形敏捷。韩骁毫无疑问是近身格斗顶尖高手,他博采拳击、泰拳、空手道、军警擒拿与自由搏击等项目特长,并完美加以糅合运用。徒手搏斗亦不弱屠宇鸣居然很快落下风,招攻击不慎,被韩骁以臂弯勒住脖子。
柔软喉部遭到致命般紧勒,受制男人顿时失去反抗能力。不及反应间就被人揪起头发,将头颅死命撞向墙壁。几秒内接连四五下猛烈撞击后,墙面留下滩血迹,腥红液体沿着瓷砖缝隙蜿蜒淌落,滑下妖冶痕迹。
“他很可爱……嗯?”同样喘着粗气韩骁低头附于男人耳边,粗声粗气地笑出声道,“他很可爱……是吗?”
“你……他妈……”屠宇鸣以肘部后击试图摆脱对方钳制,但受制后拳脚难以施展顺畅,大为减弱攻击力对他身后男人而言,不过隔靴搔痒。额面青筋爆出,因喉部受勒而积涌血液几乎冲破颅顶,整个大脑随之嗡嗡作响。他徒劳地挣扎几下,又嘶哑着骂,“你个王……王八……”
他冲凉,换下病服,看来面孔漂亮,格外神采奕奕。
“你脸……”褚画看看搭档脸瘀伤青紫,讶然地问,“怎?”
垂头丧气地屁股坐往病床,口气挺闷地回答说,“和两个fd狗杂种动手,就变成这样。”
“才两个人就把你打成这样?”年轻警探似乎并不相信,眯眯笑就如初月好看眼睛道,“记得你以前个打五个,皮都不会擦伤点。”
“和同性肛交……最大乐趣就在于……你知道对方也是个男人,是个不会轻易屈服人下男人……”韩骁断续着喘气与说话,可浮于英挺脸孔上笑意反倒越来越显,如盛暑光亮招摇,“褚画在这点上做得很好,该骚时候骚,该野时候野,永远不会让你感到乏味,真是可爱极……”
对方直不肯屈服地反抗着,他不得不再加重手肘紧勒力道——换作别人,或许已经断气。
“最重要是,”呼吸渐渐调匀,总警监先生继续说,“无论他如何顽劣与撒野,总有法子让他乖乖就范,让阴茎塞进他口腔或者屁眼……”
“会告诉……告诉他……”直接又龌蹉词汇激怒疤脸警探,他发出低吼,更肘膝并用地试图反抗。
“去吧!”韩骁粗,bao地将屠宇鸣身体重又推撞在墙,揪起他头发好让他耳朵贴近自己嘴唇,“去像个娘们那样告状吧!”眉眼间精英感消失,俊朗脸庞刹扭曲成令人毛骨悚然模样,带有浓重杀戮与血腥气味。他朝他耳旁喷出粗重鼻息,说,“可像个爷们那样操他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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