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四壁灯光追打而来,绸布
“你可别苦着张脸,把所有竞价者都吓跑。可和史培东他们赌百块,你‘初夜’至少能被叫到万美元。”
“你们这群人渣、下三滥!”已在铁笼里准备就绪褚画恶声恶气地骂,倏尔又斜斜侧眼梢,狐疑满面地问,“他们赌能值多少?”
“要知道身为你搭档,是最相信你那个。史培东赌你乏人问津,马小川赌你能值五千美元,还有佩特罗、卢西他们……”屠宇鸣个个地将大伙儿底牌给揭开,半数以上凶案组同僚都为这场“赌局”押上至少百美元。
“算个。”眼见铁笼即将被酒红色绸布罩起,年轻警探模样挺认真地说,“押两百。”
知道这小子从不落下个讹人钱财机会,屠宇鸣也不太吃惊,只问,“你觉得自己值多少?”
白人警长点年轻警探鼻子,“这个礼拜你必须在那个什‘罗马帝宫’亮相,这是来自你上司命令!”
游戏机屏上闪烁出鲜红又硕大“Gameover”,他被KO。
※※※
“Baby,honey,sweety,”口声肉麻至极称呼,“不要愁眉苦脸嘛!抖擞精神,挑件你今晚上登台演出服吧。”
“罗马帝宫”演出后台,屠宇鸣给自个儿搭档找齐套表演服饰,只缀着金属锚链黑色皮质项圈、件压根不可能扣上皮衣和条穿上后臀部线条必然览无遗紧身皮裤。歪歪脸上烧伤疤痕,男人又挤眉弄眼,不怀好意地笑,“穿上它,你准会艳爆全场!”
“这里登台牛郎夜拍卖最高价是多少?”
“应该是……五万美元。”
微微挑眉睃眼,褚画笑笑,“Double.”
两只为绸布罩起铁笼缓缓升上舞台,疤脸警探回到警局同事们之间。完全忘记自己此行目是为执行任务,这伙人面频频举杯,面大声谈笑,只为等待好戏上演。
“帝宫”内人满为患,各类腰缠万贯又爱掷千金男人早已久候着这场欲望宴飨。娘炮十足主持人以夸张语调和举手投足间*猥姿态,不遗余力地煽动着场内观众情绪,将已近沸腾气氛次又次拔至灼灼烈烈新高度。
像拎着只发瘟鸡般拎着搭档递来那件小得不能再小皮衣,年轻警探脸嫌恶,皱皱眉说,“学龄前儿童才穿这个吧?怎可能穿得下?”
“不用扣扣子,更不用穿得下……想象下,你那裸露在外粉嫩小乳头上夹有这种铃铛乳夹……”屠宇鸣晃晃手中副金属乳头夹,以个故意拖长音节夸张口气说道,“Maaaaaaarvelous!”
还未被关于铁笼里登台,褚画看来就已精疲力竭。朝对方手上拿着玩意儿睨去眼,半晌才翻翻眼说,“Killme.”
包括未能为其得手向笛在内,所有惨遭“雨衣杀手”毒手牛郎都曾在“罗马帝宫”登台表演,待价而沽。
这是“罗马帝宫”月度盛事,至少两个至多四个漂亮男孩将会被关在铁笼里向客人们展示,他们或者搔首弄姿卖弄风情,或者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直到竞价结束,被出价最高人带走春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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