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被叫到七万五千美元时候止住,出价人是个浓眉大眼脸横肉中年男人,身形硕阔得活似堵墙。过宽眼距与过分肥胖让他看来像个智力短缺人,体面西装与几盎司香水也掩盖不他浓重体味。男人手指头粗短似蛆,左手无名指处钻石戒指夸张得好比冰糖样。
这家伙靠贩卖石油发家,身后笔直挺立着几个人高马大保镖,看上去倒是很有派头。
当那个男人用蛆般手指摸着好几层下巴,朝自己投来露出口烟熏黄牙笑容时,褚画感到十分不满意——他虽没打算为破案献身,但虚荣心总是不停鼓噪,盼望买走自己“初夜”家伙模样好看些。
而且他本来还算计好,下台就得去向那群混蛋们收钱。
“七万五。不管怎说,你也算破纪录。”屠宇鸣心情不错,通过对讲机对自个儿搭档说,“这个赌局没有赢家,只能作废。”
他们发现笼子里漂亮猎物始终瑟缩于角,双清澈眼睛往台下左觑右看,旦与旁人目光接触就慌促地躲开。他该是极不习惯这身装束,不住扯拉短小皮衣试图遮掩自己那洁白如羔羊身体——楚楚可怜神态亦与为群狼盯视羔羊别无二致。
这发现让他们喜出望外,猎物拘谨生涩正中他们下怀。台下男人们面发出怪吼面出价,如饥似渴目光牢牢追索着褚画举动,那种近乎疯狂热情简直可以媲美在跳蚤市场讲价中年妇女。
“五千。”
“八千。”
“万。”
巴,“既、既然如此……那你为什还要冒死来这儿登台?”
“得攒钱做睾丸固定手术,”没人知道这位模样好看警探先生还是个不折不扣演技派,悲伤又自惭语调拿捏得炉火纯青,“你知道隐睾这事儿直让深受困扰。何况,”恰到好处个停顿之后,褚画又低声补充说,“他当时放过转而虐杀另人,似乎可以验证他其实偏爱向更年轻男孩动手——对,你多大?”
“、……再过两个月就满十八岁……”
“大出你十岁。”缕饱含忧患与悲悯气息始终萦绕于那莫名令人信服纯真眼神中,他将手臂穿过铁栅栏缝隙,以掌心包覆握紧这个可怜男孩手,用缓慢、低沉、极为同情口吻说,“为你担心。”
“、……得离开……必须离开……”这个只想不劳而获赚它笔男孩此刻完全落入恐惧深渊,他眨着美丽无助湖蓝色大眼睛,神态凄切地向对方求取帮助,“可签合同,不能无缘无故地要求离场……”
“哎……等等……”铁笼里年轻警探则是脸
“……”
“四万五。”
“四万七。”
“……”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屠宇鸣扯开嗓门就骂咧:“这小子他妈装什纯情!”
“不能无缘无故,”侧眉峰轻挑,年轻警探脸上闪而逝个促狭笑容,旋即又匆匆焕发于他那明眸皓齿甜媚之中,让人想抓也抓不住。
“但你可以生病。”
※※※
台下男人都这想,既然来,就不能空手而归。
这个地方充斥着以施虐为目性变态,将会发生切都与浪漫轶事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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