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泊不予争辩地笑笑,只说,“似乎,是你侵犯。”
完全记不得刚才自己
这远比抚摸张陶制面具来得令其动心。
褚画起初睡得很安稳,猝然而生下抽搐之后,整个人开始痉挛起来。面色惨白,汗如雨下,大幅度地左右摆动脑袋,似在极力趋避着什。种极端痛苦神色出现在这张原本阖眸安睡脸上,如同冰封湖面旦出现裂纹,不断延伸爆裂创口连同其下暗潮汹涌就足以将他摧毁。
“妈……妈妈……别这样……”紧闭眼睛渗出泪水,他告饶般地不断哀声重复,“这很疼,真很疼……”
康泊稍稍离褚画远些,蹙紧眉头。犹豫着要不要将他唤醒,免于其受梦魇无情折磨。
“别、别走……”
花苞那轻而易举,那有趣!”女人疯疯癫癫地大笑出声,又说,“你是不是也想这样,褚画?你是不是也想这样对你?!”
那双瞳仁乌黑又清澈眼睛里满是惊惶与乞求,他又次开始在心里默念起圣经经文:凡所吩咐你们,都教训他们遵守,就常与你们同在,直到世界末……愿主耶稣恩惠,常与众圣徒同在。阿门……
“难道你也要像你那个该死父亲那样,为他身为警察名誉就抛弃吗?”笑够女人开始哭泣,“你父亲就是个混蛋!王八蛋!该死畜生!是啊,你和他很像,你他妈什地方都和他很像!就连那地方胎记都模样……”
超人先生,快来帮帮……不要让她找到,不要让被她找到……谁来救救……
男孩恐惧已达到顶点,全身骨骼无法自控地错位颤抖,与壁橱摩擦碰撞出“嚓嚓”响动。他绝望地发现母亲循着声音走过来,手中还高举着斧子。
睁开眼睛瞬间,褚画突然支起上身向康泊靠去,张开双臂紧搂住他脖子。
把脸深深埋进对方颈窝,年轻警探仍似孩子般,因彻骨恐惧而哭泣不休,颤抖不止。少顷,他忽又仰起张迷瞪瞪脸,边探出舌尖舔起男人脖子、下颌及嘴唇,边以个带着哭腔声音断续说着,“吻,抱……或者随你所想地操,只要你别走……别走……”
康泊收拢手臂,将怀中人牢牢抱紧,轻轻吻着他头发脸颊,于他耳旁柔声细语,“好,没事……不会有事……”
温柔拥抱给他抚慰,他终于停止颤抖,也慢慢恢复意识。
谁知彻底清醒过来警探先生立马翻脸不认人,推开身前男人,怒气冲冲地说,“你居然侵犯!”
※※※
已经昏睡超过十六个小时。
这家伙睡相不算太好,直在莫名其妙地拱着被子,仿佛正渴望跳出束缚他囹圄;而且,还不时用脑袋蹭着另个男人。
另个男人清醒着,侧身坐在沉睡者身旁。他是个值当任何人失声吟颂美人胚子,张毫无性别感苍白脸庞,反倒拥有极赋侵略性美感。
淡褐色长发无拘束地垂散下来,男人垂着眼眸,始终专注又深情地望着沉睡中年轻人。天生泛着残忍血色眼眶从未如此刻般温情脉脉,目光如泓流水缠绵委曲,也如场飓风狂,bao强烈。他抚摸他脸颊时会感受到乖巧、回赠似抚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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