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犹豫再三年轻警探终于做下决定。以自己身体作为掩饰,悄悄将桌上那把二十几公分长尖刀插进裤子后面口袋,然后走向床上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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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开大腿坐在他身上,趁对方不备将裤子口袋后尖刀藏至床垫下。两个男人四目相对,呼吸交叠,以极为暧昧状态咫尺相距。
康泊将手抚向褚画背脊,微笑说,“没有太关注这个案子,麻烦你稍作番解释。”
私密事,你也知道?!”唇畔浮现诡艳笑容显然指向个何其香艳情境,不禁令其蹙眉生疑。
康泊没有接下褚画疑问,反问他说,“你想问他关于‘雨衣杀手’情况?你在铁笼中为人竞价也是为此?”
“是,”褚画脑海中倏然划过张隶属于个母亲苍老脸庞,她儿子成无辜牺牲品,她悲伤布满额头眼角每道纹路。想到这里他不由悄然叹气,眼神黯淡地说,“如果他能以他专业知识对罪犯作出描画,那将对警方破案大有助益。”
“也许。”康泊生出食指,惨白修长指尖轻点点自己额角,“个液态智力①平庸无奇人,靠着长期实践积累起点点经验武装自己头脑,也许能给那些比他更无能人个煞有介事推理演绎。”
“倒忘,”那张苍白俊美脸庞虽始终为优雅笑容浸润,可神态中蔑然不屑如此分明,褚画深感被冒犯不悦,立马也反唇相讥,“个变态思维只有另个变态才最有可能解,这叫什?类比推理?”
“他在三个月时间里以同样手法杀死三个牛郎和个无辜男孩,还有次行凶未遂。因为他杀人时都穿件宽大黑色胶质雨衣,所以局子里伙计叫他‘雨衣杀手’。”
“变态杀人者往往都曾有过被残忍对待经历,需要将与己相似痛苦施加与他人来换得暂且安宁。作案时同样穿着与手法,成不变作案对象,说明他至少是个偏执型精神病患潜伏者。三个月前个特殊生活事件刺激,让个出于自防御机制普通人开始以杀人方式抵御现实。”
“他用把尖头利剪作案,每次作案都会切割掉死者阴茎,但却从不把它当作战利品带走。”
“在弗洛伊德生殖崇拜阶段,男孩会由于恋母情结而感受到自道德压制及对父亲权威恐惧,并从而演化成强烈阉割情结。如
“因为变态者们都不遵循人类社会惯有规则。”康泊不恼反笑,竟还微微颌首说,“是,想和他确实有些共鸣。”
“他是什样人?你知道多少?”毫无疑问地表现得有些心急,年轻警探霍然而起,向着男人所在方向欲迈步又停止,犹豫不决。
“那要看你愿意为破案付出多少。”他眼神魅惑,笑容轻浮,如用妖法施予蛊惑,“沉冤难雪,死去男孩母亲夜夜哭泣,日苍老过日。能否停止这切,都取决于你。”
愣愣立着。对于这些话,褚画确然信大于疑,可他不甘于服输,更不打算就此和这个古怪富翁上床。
“你可以多些时间考虑,”康泊起身欲走,又荡眼梢微笑说,“可是间不容发,或许下个母亲也将为死去儿子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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