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画真忘记。他睁大迷茫眼睛,努力回想,可是直挖掘到记忆尽头,对于这个人印象依然空空如也。
“如果你曾去过阿尔卑斯山,如果你曾见到比斯开湾,你就会明白,你像雪山最高峰那样纯洁无瑕,你眼神悲伤清澈得令人动容……”康泊柔声细语,轻轻吻上那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眼睛,如同亲吻清晨带有露水铃兰花般小心翼翼,
事实上那天恰好有警察在附近巡逻,那个八岁男孩本可以阻止母亲死亡发生。
但是他站在阴影里,望着那个该被他称作“母亲”女人被闯入者勒住脖颈,突然失声。
直到她向自己所在方向瞪大再未阖上眼睛,他才又叫喊出声,引来警察。
“就站在那里,那个又阴又冷角落,眼睁睁地看着她断气。没有发出叫喊。”
闭上眼睛,想做出个微笑表情,可泪水却止不住地滑落眼角,打湿对方手指。
你和她做过吗?”
“……嗯?”愣愣睁大眼睛就像黑洞,褚画完全陷入片迷惘之中。
“你和她做过吗?你母亲?”似乎怕对方不曾听懂,康泊没有停止手上动作,逐字逐句地又重复遍,“你是否曾和你母亲性交?”
“你、你……你在说什……”视线开始模糊,身体开始痉挛,他变得不可思议口舌木讷,结结巴巴,“……不懂……”
“她是不是也曾这样让你袒露下体平躺在床?”康泊放下手中刀,转而以手指抚慰对方性器。
“好,赤裸,而你成功……那些最肮脏、最丑陋、那些掩藏在洁净外表下腥臭灵魂你都看见。如果这就是你想要,想用那些可怕记忆对开膛破肚,让血肉模糊,让尸骨无存,那,你做到……你成功……”褚画侧过身去,以蜷缩姿态弓起洁白赤裸身体,“接下来想干什,随便你……”
疼痛是最好默剧演员。不用再多说话,他体无完肤已在这个男人面前,bao露无遗,尽收其眼底。他用手背挡住眼睛,如孩子那样哭个不止。
“不,永远不会伤害你。”康泊将褚画拨转过来,拿下他遮挡眼睛手,轻柔地将他抱进怀里,“第眼看见你时,就知道有天会这样抱着你。”
“鬼扯……第次相见时,你根本就想用猎枪打爆头颅……”
“那不是们第次见面,”男人摇摇头,微笑说,“们早就见过,至今有些时间,只是你忘记。”
“不……不是……”
“她是不是也曾这样抚弄你□,”指尖来回刮弄铃口,手下身体痉挛加剧,点点透明液体自那小口中渗出,“尽管你那时还无法达到高潮,却仍旧感到快乐?”
“不……不是……”酥软之感自握于对方手中性器流遍全身,褚画无法自控地呻吟出声,却又面色痛苦地央求,“求你……别再说……”
“她是不是也曾这样替你口交,”康泊低下头,张开柔软红唇包覆对方龟头,几番温存舔舐后又轻轻咬起他囊珠,“你次次哭着乞求她住手,又次次舒服地失禁?”
“别再说!”个猛烈抽搐过后,他发出声不似人类痛苦吼叫,再抑制不住泪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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