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刻她才恍然大悟,自己刚才看见不是精灵,而是母亲与之再婚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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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见到这个男人时候他已经衣着整齐,穿着拥有长袖口和维多利亚式褶皱蕾丝衬衣,宫廷感十足宽腰封束着他纤腰。他正伏在阳光映照下窗台,全神贯注摆弄只陶罐。
已凝神欣赏这只艺术品近个小时,颓靡华丽色彩花纹,最明显是有只七头十角大红龙①绘于其上,令他很是着迷。
叶茵发现自己留在桌上验算草稿,那道让亚伦求吻不成而铩羽而归难题竟然没花多少时间就被解开。
红唇面庞就像精心施抹脂粉。他于晨曦中舒展赤裸身体,仿佛清晨花朵样享受着露水滋润,汲取着大地养分,攫夺着阳光恩泽。大丛铃兰花刚好挡在他两腿之间,隐约可见私处毛发,不疏也不密,在阳光下呈现出漂亮金棕色,点儿也不会令人感到不快。
女孩面红耳赤,心如鹿撞,本想赶快阖上窗帘,结果却鬼使神差般紧盯对方不放。
然后她看见他自慰。惨白修长手指摸向胯间,撩触抚慰着自己性器。眼眸轻阖,低低呻吟,神态宁静又满是醉态妩媚。甚至不时侧过头去吻吻脸颊旁铃兰花。又或者说,是那些风中颤索花朵在争先恐后地献吻于他。趁他忘情手*之际。
全无*猥龌龊之感,相反却美得教人难以拔离视线。
这个美丽男人就像在和整片花海做爱。
古典雅致字迹,演算过程却是足令人豁然开朗简洁清晰。
“妈妈,是你帮解开那道难题吗?”并未注意到纸上字迹不同,难题迎刃而解让她兴奋异常,如同只遭遇春天喜鹊那样嚷起来,“这题目很难,想你得步步教推算方法!”
“不是。你初中时那些竞赛题,就没办法解开。”叶赛宁专注于精神病学研究,并不太精通于数学,她笑笑,以眼神指触旁,“肯定是康泊。”
“他?”叶茵表示难以置信,她知道这人十六岁就关进精神病院,不可能受过高等教育。
“他很聪明,而且非常好学,对什领域都饱含兴趣,对于新知识如饥似渴。刚见到他时候,他正在读冯特②《人类与动物心理学讲义》,他只花两个晚上时间就领略这本书精髓,视力和记忆力至今令称奇。”既出于女人对男人,也出于教授对学生,叶赛宁满目赞许地注视着自己年轻丈夫,可对方似乎充耳不闻根本不为所动,“他总想知道如何能将个人催眠,解剖、窥探他人
“康泊,你怎在这儿。”
叶茵听见母亲声音,赶忙慌慌张张地拉上窗帘。
“叶茵回来度暑假,你不能再这样随意赤裸。”叶赛宁声音听上去前所未有温存宠溺,她由小到大记忆里,母亲从来没有这和自己说过话。
紧接着女孩听见声来自母亲惊呼——她似乎被男人冷不防地拽把,跌进花圃,也跌进他怀里。
“不……不能在这里……不……啊……”那个石头般冷酷、修女般矜持母亲像少女样发出娇吟声,听出他们在干什叶茵抬手捂上耳朵,脸颊绯红,呼吸急促,仿佛犯错人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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