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觉得你那bottom直觉是正确。很显然,康泊是个能够轻而易举窥视并操控他人思想高手,怀疑即便凶手并非他本人,也与他这个能力脱不开干系。”
“嗯……”
“你们……”斜眼打量着搭档反常态打蔫不动,狐疑半晌过后,屠宇鸣终于开口问,“你和康泊……上床?”
褚画猛地两眼大睁,侧过头去凶神恶煞地瞪视屠宇鸣。也不回答。
“你瞪干嘛?”疤脸男人挠挠鼻子,也坐在沙发上,“不过合理猜测,你失踪近周时间,和个英俊、富有、性取向不定男人独处这久,难道会什也没发生?”
褚画被韩骁踢下车后,不得不自己骂骂咧咧地回家。房门打开,金发小女孩就如只焦切等待主人宠物般扑进他怀里。
“褚画你去哪儿……”这几天小女孩委实被吓坏,搂着蹲身在她跟前年轻男人哭个不止,哭声里满是被遗弃恐慌与哀伤,令人听来蓦然心碎,“以为你出事……又以为你不要……”
“怎会,怎会不要你……”褚画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下下抚摸那顶着头漂亮卷发后脑勺。又捧过她脸,连连亲吻起那饱满漂亮小额头和挂着晶莹泪滴脸颊,笑着对她说,“你是最喜欢、最在乎小妹妹啊。”
“康泊是谁?”哭会儿玛丽莲突然仰起脸来问,天真无邪大眼睛瞪得很圆。抬手指指屠宇鸣,说,“他说个叫‘康泊’坏家伙把你拐走,你也许再也不会回来……”
褚画仰起脸对自己搭档怒目而视,屠宇鸣则毫不自掩饰地翻起白眼:这“兄妹”二人间过分亲昵模样在他看来古怪又恶心,撇撇嘴说,“刚才接到收队通知,说已经找到你,所以把这小丫头给你送回来。”
“好吧,你猜得对……”褚画抬手胡乱揉把脑袋,把挺精神乌黑短发揉得团糟。又把脸埋回枕垫里,声音闷闷地回答,“们上床……”
“什?!”尽管早已心有所疑,这听见疤脸警探仍下跳嚷起来,“你他妈居然真和他上床?!你不口口声声怀疑他是凶手!你他妈就不怕睡得过去,醒不过来,再被人发现时已是赤身裸体烂在酒窖里?!”
“奇怪是,明明知道他很危险,甚至极有可能就是凶手……但和他在起,仍感到非常安全……
金发小女孩哭得肝肠寸断,个劲地抽吸着鼻子,几乎喘不过气儿来。年轻警探柔声细语地安慰她好阵子,直到小丫头自己哭得倦,这才把她抱回床上。
夜幕深沉,低垂云天如沥青倾泼。街道冷清,除却远处隐隐传来两声犬吠,这个夜静谧无语,适于难眠者入睡。如同历经大病侥幸康全,如同历经战争劫后余生,褚画抱着枕垫趴伏在沙发上,紧阖双眼形同假寐,整个人看上去恹恹无力,寥无精神。
如若此时场不知终期*雨从天而降,或许才衬他心境。
“真以为你回不来……还记得那天那个曾为你出价七万五千美元胖子富翁吗?他已经死,被他妻子和妻子情人用棒球棍砸烂脸。”
“哦……”年轻警探依然埋脸向下,似乎对此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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