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知道吗,这小子是个充满人文教养与‘救世主情结’哲人。除自恋以外,他可以向任何有生命或没有生命物体投以爱情,当然也包括这只猫。”
鸡冠头话让女孩很不高兴,趁少年不备,忽而又伸手用力扯下猫耳朵。夸张长指甲像刀子般嵌进那柔嫩皮肉里。
受伤猫咪声惨叫,就蹿出少年怀抱。蹿出几米远,沿着花架跃上栋房子窗台。
“你个疯女人!”衬衣少年立刻从地上爬起身来,朝女友投去不满眼神。追着猫咪脚步走至那栋房子下,他朝躲在窗台上小家伙伸出手,热切地呼唤它回来。
但没有用。那只耳朵几乎被绞掉小猫被吓坏,只瑟瑟缩缩地立在花架上,再也不肯朝他所在方向挪动。
大,卖它够他们挥霍好阵子。女孩拿起钻石在阳光下反复照看,欣喜之余又不免有些担心地说,“你就不怕她报警?”
“怎会报警?那骚老娘们屁股上还留着这小子精液,她害怕人尽皆知。”个面相凶悍鸡冠头少年眉飞色舞,像是自己干那票大事儿般得意洋洋,”恐怕她现在正撅着那只垫有硅胶屁股在床底下寻找,等她丈夫回来,就会向他哭诉说自己弄掉它——想你今天必须坦白,你到底是怎样干,竟能让那些又傻又有钱女人个接着个对你俯首称臣?”
衬衣少年和他伙伴们毫不类似,不像是那些处于叛逆期野孩子,反倒彬彬有礼。全然没有别同龄男孩谈及自己性经历时那样自夸自擂与兴致勃勃,他仅淡淡笑说,“在背后攻讦位女士,是不礼貌。”
“说吧说吧,让们几个也学两手!”另个发型更夸张红发少年凑头过来,搡把他肩膀。
少年伙伴们对于他和那些有钱女人性交细节万分好奇,可他却选择避而不谈。摆出个“无可奉告”表情,就搂着怀里猫,躺靠在树下开始看书——他不仅用灵巧舌头偷走钻石耳环,临出门前,还顺手拿走桌上本关于人类学书。
不得已,少年只得自己踩着花架爬上窗台。他小心翼翼向它靠近,全神贯注于只受伤小猫,却没有发现窗子后面有个人。
咫尺相距四目交汇就这不期而遇,他们彼此都吓跳。
那是双非常清澈黑眼睛。
比那只耳朵流血猫流露出更为惊惶无助眼神,
“康泊,你为什有家不回,和们同跑来这个小地方鬼混?”
鸡冠头少年抢先回答说,“因为他和他婶婶通*,被他叔叔赶出家门。”
“叔叔是个好人,但这儿却总不开窍。”目光不曾离开手中书本,少年伸出手指点点自己额角,“既然已经可以自力更生,想有必要‘直截当’地提醒他,他妻子是个荡妇,不值得他为她起早贪黑,命也不顾。”
淡棕色额发随风拂抹于额前,随手摘根草茎咬进嘴里,轻轻咀嚼着。他怀里那只小猫朝着他脸探头探脑,随后伸出舌头,下下舔起他嘴唇。而少年不时埋下脸,似也满含深情地回吻着它。
“怪胎!”从未自男友这里得来这般温情注视,朋克少女再次捻着酸地骂出声,“你他妈就是个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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