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眼镜女人还想与对方攀谈,男人却已经拄着手杖走向他妻子。
“抱歉,得去向自己妻子献枝花。”说完,他就从窗台花瓶里抽出枝玫瑰,避开上面刺,握在指尖。
女人再次感受到那种感人至深魅力,心中暗叹道:他真是个好丈夫。
※※※
“想和你母亲单独谈谈。”
是活几百岁。停顿片刻,她说,“你妻子刚来时候直坚称自己没有病,她说她被你下毒,说你在浴缸里放满鲜血,将毒蛇藏在她枕下……”
“那是女儿恶作剧。”男人摇摇头,目光仍落于不远处那对母子,“个十三岁女孩不愿接受继父再次结婚事实,以为这样就能替死去母亲打抱不平。”
“她说被你下安眠药导致终日昏睡,甚至幻觉日益严重。她想趁你不在家时找到钥匙逃脱囚禁,结果却在自己房子中被锐器碰得遍体鳞伤。她还认为是你把她父亲推下楼梯,因为他发现你邪恶作为,试图保护自己女儿。”
“因为她病情每况愈下,为避免她伤人,不得不在外出时候把她关在屋中。”康泊摇摇头,“为抗抑郁她每天都服用大量精神药品,那些药品反而加重她精神问题。而她父亲摔倒原因则是楼梯老化断裂,这点警方已经查明。”
“可正是这些连续不断刺激让个好端端女人来到这里。”女医生再次表现出怜悯之心地叹口气,可神态却很轻松,还以个不符合她年纪俏皮姿态耸耸肩。
男孩还没来得及说不,就被康泊用目光示意两个护工上来拉走。
手持玫瑰男人在妻子身前单膝跪下,轮椅上女人眼眸死死睁大,显得惊恐万分。她费力地蠕动着干裂双唇,甚至试图驱动轮椅逃跑,却被男人下拉住手刹摇杆。
苍白修长手指划过她那似玫瑰凋零脸颊,往复温存地流连。无法逃跑女人使劲别过脸,僵硬地躲避着男人对自己触摸。她脸似过电般扭曲起来,整个人也颤栗不止。
康泊凑身过去,用鼻尖和嘴唇轻触她发丝,柔声说着,“你依然如此美丽。”
“
“相信律法‘公正’。犯罪人逃脱不制裁,无辜人也不会徒受牵扯。”
“你妻子至今仍收着本剪报本,上面满是那些丈夫为谋夺遗产而杀害妻子新闻,恐怕她就是看多这些,导致再也无法分清故事和现实。然而,根本没有必要,不是?”她推推眼镜,颇有些奉承意味地笑起来,“你在娶她之前,就已经非常富有。”
“‘图式①’力量,”康泊也微微生笑,朝身旁女人优雅地倾身俯首,“清者自清。”
寥寥数言交谈过后,这个至今独身并对男人怀有强烈抵触情绪老处女彻底为对方博识与优雅所折服。她此刻不再是教授或者医生,而变回“个女人”原始身份,完全忘记他声名狼藉,四个曾为他妻子女人或死或疯。
似也察觉对方眼神变得热度充足,康泊做个更显两人亲密举动——伸手摘掉这位女医生眼镜,将眼镜收拢,插入她胸前口袋。他动作既不狎昵也不轻佻,只是淡淡笑说,“男人很少和戴眼镜女孩调情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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