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泊起身去冲澡,褚画懒得每次做爱后都要清洗,便继续大咧咧地赖在床上。他面品尝酒店服务生送来甜点,面观赏电视节目。百无聊赖地换几个频道后,忽然被则社会新闻吸附住目光,下惊坐起身——
个被报案失踪近两个月黑人男孩在个深夜重又出现在家里,并发疯似杀死全家,他父亲,母亲,甚至刚刚蹒跚学步小妹妹全都身中数十刀,肠破血流,惨不忍睹。被可怕叫喊声惊醒邻居马上报警,发狂男孩被闻讯赶来警方当场击毙。
镜头里反复播放着男孩被警察乱枪打死前画面:他手握尖刀满身是血,神情绝望又悲怆,似对自己犯下恶行根本无法相信。冲着指着他数把格洛克手枪,他泪流满面,不断摇头辩解,喃喃自语,“怎会杀死家人,怎会这做……应该听从他建议,应该切断自己手臂……”却在听见段音乐中个刺耳音符时突然狂性大发,举刀嘶叫着朝警方扑去……
小型收录机就放在现场,上面沾满血迹。那首循环播放音乐是维瓦尔第《春》,明媚欢快曲调与凶案现场扞格不入,听来反倒格外教人毛骨悚
是这说。”康泊低低笑,手指滑过疲软花茎,又探入那道隐秘谷峰间隙,在泌着乳白色蜜液嫩蕊处反复摩挲。
“可这次是认真,”胸膛起伏得仍很剧烈,褚画微微张着嘴喘气,“必须得走……”
眼眸轻阖,康泊仍旧微笑,“你昨天也是这说。”
“好吧,承认,你驯服,离不开你。身体,心。”这种认输似语句让他不太满意,褚画撇撇嘴,“可再留下来就会像上次那样捅出大篓子,如果电脑数据组里都没有位置,就只能去扫厕所。”顿顿,又说,“说到这个,想求你件事。”
“你无需用‘求’这个字。”
“向莱姐弟,因为调查让他们得罪个不容得罪人。担心他们生命安全,想请你借个地方让他们躲避,在适当时候送他们出国。想反正向笛和你也很……很熟……”想起那个举止文雅、面目清秀牛郎也是这个男人床伴之,年轻警探自己也未察觉到自己口气已满捻酸意,模样很不开心地撅翘着薄薄嘴唇,“没准儿对你来说,和他是样。”
“不,不样,”离开对方□,康泊将脸移向褚画,俯下目光注视他眼睛,“如果他身污泥地出现在眼前,会落荒而逃。会让人带他去清洗换衣,而不是给他个拥抱。”他倾下脸,以鼻尖逗弄般地擦碰着褚画鼻尖,揶揄地笑笑,“要知道你那时真是臭死。”
警探先生自己也笑,为这娘们似毫无理智醋意。抬抬尖俏下巴,便与伏于自己身上男人咫尺相视——这个男人确拥有非常慑人心魂美丽,拥有冰装雪裹犹不及苍白肌肤和仿佛来自神灵赋予俊美脸庞。淡棕色发丝为彼此汗水粘结,些许垂下肩头。因为直都在亲吻对方身体,他嘴唇微微有些充血,双唇轮廓变得更为肉感,颜色也更鲜红,仿佛随时会滴下血来。
两个男人如相吸磁极般彼此靠近,深深接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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