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还是放弃。”
“没有放弃,只是做不到。”罗塞勒摇摇头,“花费大量时间与精力来研究你,看着你,直看着你。想看见你破绽百出那天,可是你从来没有。你就像最精工巧夺机器那样运转,点出错可能也没有。”那张皱痕满满脸忽而起个大显年轻笑容,他说,“可现在发现,有个人能做到。”
※※※
“叶赛宁!叶赛宁!”个男人大步踏进院子,高呼着这个家女主人名字。
男人名叫马克西姆?罗塞勒,是个凶案重案科警察,成天出没于枪林弹雨,与持械歹徒和变态杀手斗智斗勇。他虽已年过五旬,可浓眉鹰眼,身材魁伟,看来至多四十开外。
忙。”顿顿,康泊开门见山地说,“为个朋友。”
“你朋友就是那个名叫褚画低级警员?”
“你知道?”语调依然毫无起伏,神态也并不显惊讶。
“教学演讲第二天他就跑来这里向道歉,他坦诚自己在会场是耍赖;他说他直视为偶像;说他绝非有心冒犯,只是不高兴就管不住自己嘴;还说他根本不懂什是‘父权信仰’什又是‘雄性器官特殊寓意’;最后他说你名字。”白发老者长时间个停顿,接着说,“并不感到意外。”
对于褚画这番举动,康泊也不感到意外,只是稍稍倾身微笑,“既然不意外,那你应该知道为什而来。”
但他近些日子陷于中年危机难以自拔——更年期症状严重妻子终日抱怨,双叛逆期儿女压根不服他管教,同事排挤,上司刁难,手头宗连环杀手凶案也毫无进展……
还有个最让他难以启齿困扰,他无法进行性生活。
那日这个男人仍与妻子公式化地做爱,听着她不时像头水牛样粗重而亢奋地叫床,不时又耷拉下溢着唾沫难看嘴角,对他冷嘲热讽,骂东骂西。他机械般送动臀部,抽插性器,终于在那可怕噪声中泄如注,此后便再也无法勃起。
他这次就是专程来找自己相识多
“推荐信已经写好,他会得到他想要,重新回到凶案组。”老人指指桌上那封信函,“虽然那天仍十分粗鲁地命人把他赶走,而他也跳着脚说自己不该来,说是块身馊味老牛肉、是个固执己见老古董……”肩膀陡然耸,口气竟是好些认输似无可奈何,“但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很可爱年轻人,甚至比那些道貌岸然警界精英更可爱些。”
“确实挺可爱。”深邃眼眸中笑意光影嬗替,更深,也更温存。
“可这并不是决定为他写封推荐信理由。”罗塞勒突然将面色敛得十分凝重,直直望向对方眼睛道,“在叶赛宁死前曾收到过她封信,她在信里说她犯个致命错误,为弥补这个错误,她决定不惜切代价把你送回精神病院。接到信当天立刻就订机票赶去见她,结果却只赶得上参加她葬礼。”
修长手指轻轻滑过自己颊边发丝,男人唇角噙着微笑仍旧从容不迫,“你们友谊直很令人动容。”
“自那以后直想要遵循她信中所说,将你送回精神病院,或者更简单明,让子弹洞穿你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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