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别再和说话……”韩骁跪在水池前,用流满血双手抱住自己头,不住蠕着怪异音节自言自语,“别再说话……别再……别再说话……”
褚画瞠目结舌地愣愣
与年轻警探擦身而过瞬间,韩骁倏尔刹住脚步,将自己脸贴近对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音量说,“如果你重新回到身边,你就不必再待在这个只有娘们与娘炮部门,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觉得那个部门真是好极!”尽管文职人员身份让他生不如死,警探先生仍丝毫不为对方条件打动。向着身旁男人侧近脸,他模样无赖、言辞粗糙地说着,“就像群母猿中唯公猿,所有人都他妈为倾倒。”
“那就请务必小心你言行,旦稍有差池,你就会为此付出代价。”阴恻恻地露个笑,韩骁伸出两根指头指指自己眼睛,又指指对方脸,“会看着你。”
“那就别眨眼睛,好好看着,”眉眼弯地勾人笑起,褚画颇显轻松地模仿着当日康泊语气,“I’mbeautiful.”
挺直身板往前走出几步,韩骁又侧头看看直直杵在旁疤脸警探。神态威严,口吻同样不容置疑地说,“你不是初来乍到小警员,你该知道,重案组任何与凶案有关细节,都不可以向个文职人员透露。”
和屠宇鸣赶往猝生叫声方向,结果看见韩骁正单手捏着个胖丫头喉管——眼镜已经碎裂在地,她是褚画在电脑数据组上司。
女孩眼白外翻,颜面、口唇都泛着可怖绀紫色。她正用两只手无力地推打着前方男人,而那个男人仅用只手就将她举高至双脚离地。
“你……你放开……”
那只捏住对方喉管手曝出根根青筋,骨节咔嚓作响。
这张英挺硬朗男人脸孔似痉挛般微微搐动,眼白因连日失眠而泛出血红,种可怕杀意碾碎这个男人贯保有那种精英感。他而今看来就像个彻头彻尾疯子,理智之弦早已肢解寸断。
慢条斯理地理理西装,总警监先生以目光喝止朝自己张头探脑人们。随即便带上脸古怪笑容,转身走往洗手间。
褚画跟几步上去,很快听见洗手间里传来种令人匪夷所思声响,似玻璃俱碎,似嚎啕恸哭。
尽管恋情不再,大逞口舌之快后年轻警探对于昔日恋人精神状态仍旧有些担心。
“哎……你还好吗?”知道韩骁在里面,褚画敲敲洗手间门,然后自己走进去——
镜子几乎全部碎,玻璃碎渣撒地。
周遭警员们装模作样地埋首于工作,没人敢插手管这档子闲事。
“韩骁,你在干什!”
被人唤出姓名男人朝声音方向转过脸,却仍没有松开那只施,bao手。
“放开她,别他妈逼在警局里揍你!”褚画上前两步,牢牢盯视着韩骁眼睛。像猎人面对饿狼那般压低眉眼间距离,双素来花哨眼睛此时看来格外镇定,无比锋锐,“你该知道以前都是让你,而以后再也不会。”
“只想教会她尊重自己上司。”从面目狰狞状态中苏醒,总警监先生放开那个看来已近窒息胖丫头,重又以个傲慢姿态仰起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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