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需要你插手。可是警察,自己能处理妥当。”调整下几乎霸占整张床睡姿。让对方坐在床上,自己则窝起身子钻进他怀里,“今晚留下吗?”
“如果留下,你小妹妹就会尖叫……”康泊顺势倾下脸,边续续亲吻着褚画脸颊、耳廓,边说,“甚至会用些过激行为来引起你注意……”
两个男人亲吻、分开,又亲吻在起。褚画有些懵然,抬着尖尖下巴问,“……过激行为?”
“比如惊叫、哭泣、自伤行为乃至随之而来谎言……”尽管正热烈亲吻着怀里情人,但男人听见半掩房门外传来个极为细微声响,那对淡色瞳仁也随之瞥往门外,“既然你说她曾受到继父性侵害,那就极有可能存在创伤后应激障碍,想她现在迫切需要是专业治疗……”
“不想谈这个问题。”脸色不算太阴,但拒绝之意斩钉截铁,“玛丽莲或许确实不太健康,可不能抛弃她,得把她留在身边好好照顾……”
浮夸微翘,男人调侃似指指自己,继续说,“把尸体藏于酒窖这个行为,‘储备’意义则远远大于‘收藏’,而‘储备’对象也就不再局限于食物。”
“所以,你意思是……储藏尸体凶手是个有恋尸癖又十分懦弱家伙?”褚画刚说出自己怀疑,康泊却用微笑给予否认。
“并没有这说。”
那个笑容看来迷人又有玄机,年轻警探觉得对方似乎别有所指,但他很快就扯开话题。
※※※
“想得走。”没有追索这个会导致不快话题,康泊将手中座钟钟面朝褚画示意下,随即放回床头。
“十点二十五分,”警探先生顺着对方手势看看时间,又揽起情人脖子向他靠近,“可今天想让你留下……”把脸埋向对方颈窝,他困倦地阖起眼睛,声音听来也十分疲惫,“I'velostmywings……本该在枪林弹雨里侦破凶案,抓捕罪犯,结果却成背着蜗牛壳胆小鬼——”
他打断他话。
“嗨,见过你撒野样子——那可真叫人够呛,谁也不能把那样你逐出天空……”捧过那张俊俏脸,深深凝视起他眼睛,用自己满含笑意目光为他驱散眸底迷茫
结束比预计中更漫长顿晚宴,年轻警探就吩咐自己小妹妹去洗澡睡觉。待小女孩十分不情愿地慢慢挪腾去她自己房间,他和康泊则走向卧室。
不算太整洁,也没想象中糟。
抬眼番打量,床头有只手雷造型座钟,墙上却没有挂钟。将那只手雷座钟拿在手里拨看,男人对屋子主人说,“你不太爱守时。”
“对,所以家里只有只挂钟,而那唯只,已经被开枪打烂。”关于“挂钟”记忆让他无可避免地想起前任情人,而那个男人今天反常行为让他深感不安。两臂张开,警探先生仰头倒向自己大床,嘴里轻轻嘀咕出声,“好像知道‘雨衣杀手’真实身份……可这简直荒谬得可以……怎可能是他……”
座钟还握于指间,男人俯下身去向四仰八叉躺于床上家伙靠近,以挺拔鼻峰轻撩轻拨着他脸颊问,“能为你做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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