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小女孩颇感失望地
她抓住他把柄就肆无忌惮,尽情撒野。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这个畸形小女孩困住,被她那美丽面庞、俏皮甜笑和宛转嗓音完全地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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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这对你来说太难理解。”
玛丽莲不开心地撅撅嘴,马上又睁大眼睛说,“那也可以接受你催眠吗,就像褚画那样?”
“不,”男人摇摇头,“你太小。”
用力砸碎在地上,随即扑上前侵犯这个小女孩儿。
那娇嫩阴部几乎被撕裂,玛丽莲颤着光裸柔嫩小身子向他求饶,哭叫声令他肝肠寸断。她曾不止次地偷窥自己母亲和这个男人做爱,却不理解为什她能从根粗长阳物那里得来快乐,自己却只得来撕心裂肺痛楚。
清醒过后格伦度非常懊悔,跪在地上掩住脸。
小女孩本投在继父怀里失声哭泣,听见他声声自责反倒咯咯笑起来。
抹干颊上似晨露挂缀泪水,把嘴唇撅成花苞模样。她在男人脸上重重亲下,然后煞有介事地拍他肩膀安慰道,“们不要告诉妈妈。”
“所以你对来说并没有什值得害怕是吗?”玛丽莲突然笑起来,“就像刚才说,不会让你抢走褚画,‘他只属于。’”
“也同样回答你,‘你必须更努力才行。’”他们刚才是用法语这交流,睡着警探先生全然不知。康泊把目光指向柜子上置着尖刀,笑,“你不可能用它伤害个成年人。”
“可还有别法子。”小女孩点儿也不为此感到困扰,喉间唱出百灵似娇笑,眨着调皮大眼睛问向对方,“你知道格伦吗?”
“你继父。”从情人那里得知她悲伤境遇,听见这个名字也不感陌生。
男人拄着手杖走向床头,剔开座钟玻璃钟面后,以那苍白修长指尖调拨起指针。玛丽莲不能理解这个动作意义,反倒得意洋洋地继续说,“到妈妈那儿去告他状——大人们总是信。格伦和妈妈先是大声争吵,而后又扭打起来,再后来他们都发疯。妈妈就把那家伙脑袋削掉。举着那种救生用大斧头,哗啦下子。”
他们后来又鬼使神差地做过几次,不多,只手掌即可数清。可最初新鲜感崩解之后,男人反而被种日益深沉罪恶感给扼住。格伦曾想到要向妻子坦白切乞求原谅,可每次都难以启齿。
他妻子开始逐渐康复,他们关系开始和解。于是这个不点大小小女孩让他感到厌烦,尤其是每当他要和自己妻子做爱时候,玛丽莲就会爬上他们床。
咯咯笑着睡在这对渴望破镜重圆夫妻中央,朝男人意味深长地眨着圆溜溜眼睛,又转身去连连亲吻女人。身为妻子女人无奈地望向自己丈夫,可男人却因为心虚而无法将小丫头赶下床。
她常常抱着母亲腰窝,把脸蛋埋进那高耸柔软双峰之间,面似个婴孩般隔着薄薄衣料吮吸母亲乳头,面又用比成人巴掌还小脚掌踩向父亲胯间,用可爱圆润脚趾头揉捻他性器。
这个连花苞都算不上小女孩就像每个母亲眼中女儿那样纯洁无暇,又像每个情夫眼中姘妇那样放荡妖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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