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救人与破案,对于这些以外枝蔓永远缺乏耐心!”他依然觉得无缘无故被街头混混伏击只是韩骁想夺回自己而耍花招,也依然觉得康泊是在避重就轻,危言耸听。没有放下手中枪,年轻警探动动手腕以示自己绝非玩笑,“你说处境危险,还有什比得上在头脑发热下和会在家中豢养毒物变态上床更危险!你说后悔,又有什比得上念之差地把个会在酒窖里储藏尸体凶手当作自己恋人更教人后悔!”
“请求你……”情人“口不择言”再次探出蛰针狠狠扎刺,康泊阖起眼眸,除唇色依然殷红如血,整张脸已比症状最严重心悸者更为惨白,“请求你不要听任自己失去玛丽莲悲伤就胡言乱语……你不能将们之间有全盘否认,你知道那绝不是‘头脑发热’和‘念之差’……”
“如果你在乎就该如般在乎玛丽莲……如果你在乎,就绝不会提出要把她送去那个该死‘矫正中心’!”旦想起那具饱受凌虐小小尸体,褚画情绪再次频临失控。泪水滑下脸颊,手指扣于扳机,握枪手也如秋风中瑟瑟枝桠般不住颤抖,“可笑是
情人书房。
“你看上去怒气冲天,”望着久未谋面警探先生和他那脸质问表情,男主人倒颇显大度地笑,“不过即使看见这样愤怒你,也好过看不见。”
“早知道是你想以这样法子引上钩!”褚画站在离对方有些距离地方,依然不客气地嚷,“只为见,你他妈就要杀人吗?!”
“这是郊外,嗜杀成性生物很多。”康泊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轻描淡写地说,“恩娅小时候曾在花园里被几只蚂蚁咬伤,它们让她心跳加速,眼球充血,它们造成疼痛是黄蜂叮蛰数十倍。”顿顿,他拄着手杖走向前,伸手抚摸上情人脸颊,“又或许,上帝让这样个举止粗俗家伙遭受惩罚,是为体恤如此地想念你……”
冰凉指尖流连不去于自己肌肤,亦饱含情欲灼灼热度。那张超越性别之分美丽脸庞咫尺相近,华丽长睫洒下幢幢阴影,两瓣轻启红唇慢慢凑近——在对方即将吻上自己嘴唇之前,险些为此沉沦褚画及时回过神来,往后避去大步。
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他们之间有无穷引力,唯有玉帛相见才能豁免。
“那是什蜘蛛?怎缓解症状又怎解毒?快点告诉,没时间和你耗在这儿!”
康泊又笑,随性地倚着书桌坐下,伸出修长手指点点自己嘴唇,“你必须有所付出才能获得回报——就像过去那多次样。”
以人命为玩笑态度令褚画感到愤怒,而那份“你别无选择”笃然戏谑更让这份愤怒无以复加。“不,有别选择。”向恋人拔枪不是头回,褚画将手枪托在掌中,以黑洞洞枪口指着对方说,“再说遍,要知道那是什蜘蛛!现在!马上!”
“迫切地想见你是因为太在乎你安慰,你正被危险包围而毫不自知。”认真注视着情人眼睛,同样换上副认真口吻,康泊说,“太多巧合让这切唯有‘刻意安排’才能解释,很后悔,为贪图你快乐笑脸而让你身处于这样危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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