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狗仔不是杀,真正凶手是韩骁,你应该知道!”
“完全不在乎真凶是谁,”尽管正有支枪指着自己脑袋,被迫跪在地上范唐生继续轻描淡写地说,“马上就会是州之长,警察局长位置让谁来做并不关心,即使从今往后这座城市里所有警察都将被个杀人凶手领导,也和毫无关系。”
“即使那个杀人凶手不仅是个屠杀牛郎变态,还杀个八岁小女孩?!”
范唐生微微作个惊讶表情,随即马上耸耸肩,表示自己对此毫不介意。
“哦,是!忘你们现在是条船上人。”褚画恍然大悟般抬抬下巴,又拿枪口抵住对方脑袋。几宿不曾阖眼,身上脸上俱是伤痕,却依旧模样花哨地挑挑眉,勾起月牙眼,“你就没想过个在逃嫌疑犯敢自投罗网,是因为他手上已掌握能让对方处境十分不利铁证?”
——爿墙头下用油漆胡乱留着“这里汉堡超美味”这句话,像是某个淘气鬼随心所欲涂鸦,根本不会引人瞩目。
避开旁人视线,扒开涂鸦下块墙砖,只微型答录机赫然藏在其中。
答录机里是那个嬉皮笑脸律师声音,那个奇怪家伙给他系列听来冒险而且不可思议指示,并且表示是否这做全凭他自己心意,亡命天涯有时也未尝不是个好结局。
但褚画几乎瞬间就决定要照对方说得做,他必须为自己清白殊死搏,他必须要让那个杀死自己小妹妹凶徒付出代价。
他还想再见到那个男人。
“不,你没有。如果你有,你当初就会有所行动,而不是等到自己身陷囹圄百口莫辩时候,不是吗?”自认为当时就将切证据堙没副局长根本不以为然,“想讹,你还太嫩——”
“那迈克尔呢?”
话刚脱口,褚画就清楚地看见对方面色变——尽管只是稀薄月色下仓猝瞥,那张半晌未起波澜脸孔还是出现明显情绪波动痕迹。如同极力掩饰却片片剥落搪瓷,碰就将溃不成军。
当范唐生意识到屋子里还有另人时已经来不及,屋里灯光猝然熄灭,像团被生生扑灭火。迅速从抽屉中抽出手枪男人被比自己更迅速窜近身前黑影给攫住,瞬间就失去招架之力。
然后他于月光中看清对方脸,张形容糟糕同时又异常坚忍愤怒脸。
※※※
将枪夺在手中褚画冲被自己捆绑手脚副局长说,“你得帮助,因为你别无选择!”
“是吗?”那张窄长脸孔丝毫不见慌张,范唐生故作优雅地动动嘴角,“你不过是个在逃杀人犯,即使你杀,也无法改变这个现实。你会被全国通缉,被悬赏捉拿,像下水道里老鼠那样过起暗无天日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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