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泊几乎大笑,“你为什就不能诚实次?”
“I'mabitch.”褚画也想笑,又马上提醒自己得忍住,但是不受控制嘴角早已泄露他心情,正点点溢出个上翘表情,“bitch永远都不诚实。”
“来,坐上来。”康泊反倒倚靠在床,躺下来。
褚画当然明白对方意思,久未亲密相拥,他自己也早被内心渴望煽动得难受。但那种别扭自尊心使得他继续假惺惺地别过脸说,“干什?不明白。”
目光稍稍下倾指往对方胯间,康泊笑,“你已经兴奋。”
向褚画靠近,以自己鼻尖轻擦对方,笑着说,“那家伙太啰嗦,如果你不装作晕倒,没准真正晕倒人就是。”
“哦,还以为是你在乎。原来是听烦政客游说。”褚画仍别着脸,副不开心模样地撇着嘴,“也是,你看上去依依不舍,似乎很享受被那个情窦初开傻姑娘用热恋眼神包围着。”
“萨莎可不是傻姑娘。至少她从片面之词中就相信你清白无辜,并且表示愿意帮你洗清冤屈。”顿顿,男人笑着又说,“过两天们将乘坐萨莎专机回去,至少你不必再担心机场安检。”
“那更得去教教她,长得帅男人更会撒谎——”即使听见别人说自己无辜,褚画仍点不显高兴,反倒以更不悦地口吻说,“特别是那些英俊、富有、满腹狡诈、妻子换个又个家伙,可别因为时盲目迷恋就失聪失明。”
如同雾气缥缈,深邃眼睛里笑意更深,康泊说,“听上去你很不喜欢她。”
那玩意儿有点调皮,确实隆起那些。
“可还在流血……虽然它看上去像山莓汁,虽然它很有可能就是山莓汁……”褚画继续左顾右盼,不知所谓地扯着闲话,却已经不由自主点点向着床上男人靠近——他骨骼,他肌肤,他全身心都想向这个男人靠近。仿佛身后正有人使力在推,他不想停,
“政见不同。”为掩嫉妒之心,警探先生耸肩抬头,幅度不小地摊摊手,“当初总统大选没投她父亲,现在也不能随便改变自己立场。”
“其实萨莎也直反对她父亲军事政策,认为那太过激进,简直就是侵略。”仿佛存心撩拨起情人妒意,男人继续轻描淡写地说着,“她虽然特立独行,但各方面都很优异。毕业于麻省理工,网球水平可以参加职业比赛,金发碧眼迷人模样还足以登上《花花公子》封面。”
“不,她长相没你认为得那好,粗手粗脚,屁股扁平,胸……哦,那是胸肌吗?”对于对方这番用意鲜明赞美之词,褚画颠缁倒素,毫不客气地张口回击,“泰森穿上裙子都比她有女人味儿,她登不上《花花公子》,除非《花花公子》从此定位为女同杂志。”
“你不喜欢她是因为你以为和她之间产生爱情,”康泊伸手掰过褚画下巴,长而冰冷手指慢慢摩挲他脸,眼睛直视着他眼睛,“这让你醋意大发,想尽切法子想让回到你身边。”
那张如鬼魅般苍白美丽脸庞近在眼前,股奇妙微香与他自己气息叠在起。褚画不避不让,大大方方用目光将对方注视顶回去,“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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