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知道自己在干什吗?!”屠宇鸣再按耐不住地破口大骂,他从他姐姐口中打探到不少事,知道他正和韩骁同床共枕。“如果褚画不是凶手,如果褚画说是真……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危险吗!”
“知道,曾被‘雨衣杀手’近距离袭击,”向笛轻描淡写地耸耸肩膀,“虽然不能百分百肯定,但能感觉出他们是个人。”
“什?!”屠宇鸣完全失控地叫出声,随后又语塞起来,“那你为什……为什……”
向笛摆出副无可奉告表情,反将目光投向被扔在沙发上
向笛打开姐姐向莱房门时撞见屠宇鸣——这个男人整装新,看上去正要离开。
正当两人兀自怔然相望,裹着粉色丝绒睡衣向莱走出卧室。头乱发,呵欠连连,似乎刚刚起床。他们昨昨晚上干什很容易猜测。春风度那晚向笛局能感觉出自己姐姐对这个警察很有好感,于是成人之美念头始终萦绕于心。
“你生日。”他送她条镶有碎钻吊坠项链,清澈眼睛期许着她反应,“这是给你礼物,从不会忘记。”
“生日?生日?”向莱打着哈欠,翻着白眼,努力回想番后才说,“哦,对……好像是有这回事儿……”她从弟弟手中接过那条链子,只匆匆扫眼便脸嫌弃地说,“太小!这吊坠上钻石太小,就和你鸡鸡样小。”
自以为说个绝妙笑话,女人自顾自地嗤嗤乱笑起来。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年轻人眼里闪而逝落寞,不为别,只为她随手弃于旁生日礼物。
恐万分地望着镜子里自己,原本非常浓密头发而今竟已隐隐曝出头皮,难看白色斑块如同褪毛毯子。
往事重现,噩梦再临,这个男人完全想起当初那个头发被烧尽自己,如此稚弱无依。
他用拳头砸碎镜子,满手鲜血,那个古怪低沉男声又不依不饶响在耳边——
你旦虚弱到让那阴影有机可乘,它就会像雪山崩倒般毁灭你……
“你……真没事吗?”浴室外头向笛听见这种非人类般惨叫声,担心地敲敲门,柔声询问。
“有话想和向笛谈谈,你能回避下吗?”屠宇鸣对向莱反应很不满意,这个女人常年处于疯疯癫癫、宿醉未醒似状态,对自己弟弟从来不闻不问。
“当然,对你唯命是从,英俊警察先生!”向莱扑上前重重吻屠宇鸣口,火热双唇堵上男人唇,只扶着他脸庞手恰好还摩挲于那条丑陋伤疤。
还有第三个人在场,疤脸警探觉得极不自在,赶忙动作生硬地避开。
向莱倒看似对此心满意足,又没精神地打个哈欠,随即便扭动着沙漏型身体,纤腰丰臀左摇右摆地走向自己卧室。
“嗨,”待姐姐离开之后,向笛客气又疏离地朝对方打起招呼,微笑说,“你们发展得真不错。”
“滚……你他妈给滚!”
跪在地上,抱头发出惨嚎。韩骁能感受到自己脑中最后理智之弦即将绷断。
雪崩在即。
※※※
天还未亮,牛郎就离开雇主住所,搭上凌晨时分出租车。这些年他早习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十分安分守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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