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控变得越来越难,为避免彻底,bao露自己疯狂,代
心理医生与他进行长时间互动心理治疗,韩骁甚至破天荒地接受对方催眠。他笃信康泊以催眠方式将他脑神经搅成团乱麻,只有同样这做才能解开。
这个穿着体面又举止高雅女人是业内顶级专家,在她言语疏导下,睡眠悄然来临——可是总算入眠男人丝毫未曾感到轻松。
如同抱着段浮木漂于汪洋大海,于茫茫无际绝望与恐惧中时沉时浮。常人或许已被这种感觉逼疯,但他还在苦苦支撑。
“不知道,你才是这个领域专家……被噩梦缠身,并且因此产生系列身体反应,比如像当初被火烧那样开始留不住头发,头皮泛出令人恶心那种白,要知道当初就花相当漫长段时间才得以复原……”从种梦境似状态中醒来,韩骁回忆着那日康泊说话,那些关于童年阴影和神经元后遗症话,试图用详细比喻让对方感同身受于自己痛苦。“就像会钻进人耳朵里蠼螋①,能感觉到那个变态在大脑里放进这种虫子,它在点点吸食脑髓,它在将逼疯……”
在心理医生面前不比在总统千金面前懂得伪装。开始脱发后这个男人心理阴影无疑加剧,被连连噩梦折磨得夜不能寐。将头发剃得更短来掩饰脱发事实,但是他内心清楚,覆顶之灾咫尺相近。
“不,想对于你无缘无故落发病症,你需要不是心理医生,而是个真正医生。”女人神情凝重地摇摇头,表示虽然心理暗示作用非常强大,童年阴影或许会带来某种心因性疾病,但绝不可能作用如此明显。“你最好去接受详细身体检查——”
“你意思是……生病?”几乎不去分析这种可能性,韩骁摇头打断对方,“不不不!你他妈根本不明白现在感受!你根本不知道那家伙有多变态!十二个情人躺在他酒窖里,他妻子不是死就是疯!他妈来找你,不是来听你说废话!你得替将那只疯狂虫子拿出来……”
最后他甚至伸出指头猛戳自己脑袋,要求心理医生切开他颅脑,将那莫须有蠼螋取出来。这个有些年纪女人措辞温和、神态也温柔可亲,婉拒对方荒谬念头后,她又向他提议参加接下来团体治疗,鼓励他勇敢地与他人分享自己经历以期获得救赎。
“你是想让像个白痴样,和伙精神病人起散步、打牌、手拉手地讲故事?”韩骁突然,bao怒地捶打起桌面,冲对方大吼大叫,“你他妈想毁声誉,是吗?!你他妈想掀老底,让受人耻笑吗?!”方面向这个心理医生请求帮助,方面又警告对方决不能向他人泄露他无助。眼眶血红,精神恍惚,他神态狰狞地恐吓对方道,“你最好恪守你职业道德,如果今天们谈话内容泄漏出去,就会杀你!会拧断你喉骨,会用木棍捅烂你下体,会让你赤身裸体地躺在荒郊野地——”
话音戛然而止,韩骁意识到自己失言。心理医生微微愕然地瞪大眼睛,她见识过多种多样心理失常者,但这个男人病症显然非常严重,他自己还毫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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