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这样!”恍然大悟似拍脑袋,褚画随即笑弯眼睛,“可以向他借钱,然后把这些账单并缴清。”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说那个玩具模型?”年轻警探忙不及地摆手摇头,“不不不!不能和康泊提这个,他会把整家公司都买下来!”
“你是不是装傻!”屠宇鸣扳过褚画肩膀,措辞直接地冲他嚷,“你们难道没有每晚上都翻云覆雨,你难道没用那小屁股把康泊哄逗得开心?”
“拜托!哪有每晚上!”似乎没有听出对方,褚画居然还本正经地向老搭档解释,“骨折,这些日子他连吻都小心翼翼,怎可能还‘每晚上’!”
眯眼睛,问,“有谁来过?”
“听护士说她也是仓促瞥,只知道是个女人,可那时在睡觉。”褚画抬起手背,擦擦少许溢出唇角唾液,继而神采飞扬地笑起来,“该问问护士是不是个漂亮黑丫头。早知道艾琳爱,虽然她看到就瞪眼皱眉,可她爱。”
康泊不置可否地轻轻微笑,朝屠宇鸣点点头后,起身向俩人告别。
※※※
屠宇鸣忧心忡忡,向笛受伤情况比褚画严重得多,也许将从此留下残疾。
“你到底明不明白在说什?”
“明白,可这事儿码归码。133亿美元才不足以让见他就想脱裤子,们身体乃至灵魂都契合无间,这才是理由。再说……”褚画不再顾左右而言他地装傻,终于吐露心声说,“再说,他靠着五段婚姻从个好容易摆脱精神病院家伙变成《福布斯》榜第21位富豪,花这样钱让感到挺别扭……”
“可记得你们契合开始是你想追查件藏尸案,而那案子至今还未水落石出。”
尽管他有意无意地忘记这件事,可那十二个女孩死亡事实始终像哽在喉中鱼骨,让他难以仅凭腔爱情就生生咽下。犹豫不少会儿,警探先生刻意摆出副满不在乎样子,“那天闯入范唐生家,
康泊请来所有赫赫有名专家来确保他们康复,褚画并不担心向笛伤情,反倒鼓励屠宇鸣趁着机会去大献殷勤。他封封翻看嘱咐老搭档为自己带来信件,结果发现几乎全是令人泄气账单:水电、煤气、垃圾费、汽车保险、两张数额不小信用卡账单,就连向好说话房东都落井下石,发来信函急于催他交清房租,似乎唯比较好消息是几个月前他曾经在个游戏展会上申请免费玩具模型,到这个时候对方才给他明确答复:谢谢您申请,但很遗憾,这次不行。
太久没有回家,而今病床上堆满信件。褚画边拿起信件又抛落,边还颇为义愤填膺地念念有词:“个英勇、无畏、出生入死维护正义与和平警察竟被催促着还钱。这世道太令人心寒!”
屠宇鸣对于褚画板眼在那里算账感到不可思议,忍不住提醒他说,“你知道康泊多有钱吗?”
褚画想想,回答说,“133亿美元,《福布斯》全球富豪榜第21位。”见屠宇鸣摆出副瞠目结舌表情,他又以副事不关己语气补充道,“早上财经新闻里说。”
“所以呢?你竟然在这里为几千美元信用卡账单愁眉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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