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身体里
魔王陛下想，既然那些天使好像很眼瞎样子，天界又没人陪玩，安斯艾尔留在魔界不是正好吗？
他可以陪安斯艾尔玩，随时。
说到做到，黑天鹅
下就从安斯艾尔腿上跳
下去，跑去角落叼样东西回来。安斯艾尔定睛看，发现是个彩色圈。黑天鹅眼神有点沧桑也有点纵容，默默把那个圈放到安
“所以很惊喜。”
黑天鹅身体里魔王陛下微微歪下头，他觉得有些奇怪，比起个性独特喜欢离群索居恶魔，天使在典籍记载中，无疑更喜欢集体行动。他们有强烈荣誉感，共同目标，时常抱团，就连进攻都要结成战阵……这种出游，不得年举办个七八十次？
但他忽然发现，安斯艾尔此时神情不仅是感慨，那微微垂下睫毛，更近乎寥落。
……没有天使跟他玩吗？
为什
？
他知道，安斯艾尔原来不是欠缺打理头发技能，他是欠缺打理切技能。
黑天鹅用翅膀轻柔按住安斯艾尔手，因为安斯艾尔甚至打算把个铁皮罐头适度掰弯，这样就能成功塞进包里那个缝隙中！
他也不怕漏！
安斯艾尔被敢开，他坐在椅子里，歪头看黑天鹅有条不紊地整理东西，就这看会儿，他忽然就笑。黑天鹅顿时抬头看他，安斯艾尔只是笑着摆手。
“没什，只是觉得有点神奇，天鹅在帮
收拾行李。”
高层已经确定战略，猎魔人俱乐部很快发布任务通知，组建团队，集体出发。
安斯艾尔看着名单上自己和乔伊名字，以及后面那个显眼“六等星”备注，觉得简直是鹤立鸡群，没有猎魔人比他们更显眼。
名单上没有人比他们更菜！
“说起来，乔伊，们要怎过去？”安斯艾尔问道，他还没参与过这种集体活动呢。
乔伊明显就经验丰富得多。
安斯艾尔这好。
黑天鹅叼着拉链把背包拉上，里面东西摆放整齐，是强迫症来都能大赞舒适程度。他啪嗒嗒来到安斯艾尔椅子旁边，翅膀张，就轻盈地落到安斯艾尔腿上，接着卧下来。
被这只暖呼呼大鸟挨着，安斯艾尔笑，他把这只天鹅抱个满怀。
“没事，不用安慰。”
天鹅固执地不肯下去，甚至张开翅膀去抱他。
黑天鹅无语地看着他。
放你个人整理能行吗？背包都得爆炸！
“还有就是，居然能参加这样集体活动吧……”安斯艾尔完全靠进有丝绒垫子和靠背扶手椅中，声音很轻，“跟魔界情况还不太样，魔界那种更近于伴驾同游，现在这种，更接近同事或者战友起出去玩。”
“很少参加这种活动。”
他重复遍。
“应该是坐大巴车过去，接近小镇时候再分散进入，免得目标太明显。”
大巴车……
安斯艾尔很快联想起他这几天看人界视频，群人类幼崽头戴小黄帽，背着小书包，“嘿咻嘿咻”地爬上大巴，人类老师在旁边温柔地注视着。
懂！是郊游那样！
第二天就出发，当晚，安斯艾尔就用员工打折卡在便利店里买好要带东西。在酒店房间里收拾东西时候，黑天鹅默默看着他往背包里猛塞，很人性化地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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