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逐渐上升，塞罗斯
边梳理器具，边说道。
“冰钓在西域是很常规
娱乐活动，值得体验。”
“凿穿冰层钓鱼，可以钓上整整天，暖炉上会煨甜汤，边钓边吃东西，是很舒适。”
帐篷内有暖炉加温，安斯艾尔现在点都不冷，甚至解
外套，只穿单衣，塞罗斯也是同样。
暖暖和和喝着甜汤，等着鱼上钩，塞罗斯还低声说着各种西域传说
“其实
在小时候，相信过个传说。”
“……什
传说？”
安斯艾尔问道，塞罗斯倾身亲下他前额。
“是守护天使传说。”
传说三界生灵，无论高贵与否，都有名守护天使在暗中庇护。幼年时，面对不睦父母，险恶政局，塞罗斯曾经无数次祈祷守护天使出现。可随着他年岁渐大，逐渐主宰切，越发觉得传说不过是传说，是哄骗幼童把戏罢。
“选择黑天鹅做图腾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黑天鹅与阿斯蒙蒂斯很像。”
“沉默，高贵，意志坚定，忠贞不移。”
安斯艾尔看着灰扑扑小天鹅，忽然想到塞罗斯小时候样子。
天鹅幼年时期都灰扑扑不起眼，阿斯蒙蒂斯与天鹅很像，塞罗斯幼时是不是也不起眼？
他很想见见小时候塞罗斯。
“安斯艾尔，你来看。”塞罗斯招呼道，“小天鹅，要看吗？”
果真有好多毛茸茸小天鹅，害羞地从父母亲翅膀底下往外张望。见安斯艾尔向小天鹅伸手，塞罗斯顿时微微张口，又闭上。
被叨，很痛。
不过以安斯艾尔动物缘，加上自家魔王在旁边加成，黑天鹅族群非常给面子。小天鹅小心翼翼地跑过来蹭安斯艾尔，灰扑扑毛绒绒，极为可爱。有个跑得太急，还在冰面上“啪叽”摔跤，翻个跟头，又接着扑腾小翅膀来蹭安斯艾尔手。
“对，塞罗斯。”安斯艾尔开心地转头，“在列车上，听那些恶魔说，你当年就这伸手——”
而如今，他却开始笃信，因为传说已然成真。
就在身边。
就在此刻。
***
看完天鹅，塞罗斯熟练地在冰湖上撑起帐篷，开始准备冰钓。这种帐篷非常保暖，表面绘有魔纹，是专门为冰钓准备。安斯艾尔十分新奇地钻进帐篷里，看着塞罗斯熟练地升起暖炉，在帐篷底部特意预留圆形开口处凿穿冰层，然后开始教安斯艾尔使用钓鱼用具。
“白天鹅幼年期，也是灰扑扑。”塞罗斯竟与他想到起去，安斯艾尔也笑着接口。
“虽然幼时可能不太可爱，至少现在……们都在此处。”
他们终归从布满阴霾童年中走出，并与对方走到起。
塞罗斯深深地望着他，天使白发皎洁，几乎要垂落冰面，只在肩上搭着个松散弧度。灰色毛绒绒小天鹅就依偎在他手上和白发之间，天使容色使得各处都柔光满溢，冰天雪地也不觉得寒冷。
他忽然说道。
他做个爽快伸手动作。
“黑天鹅们就纷纷向你拜服，是不是？”
塞罗斯眼神游移，用力把手往袖子里缩缩，不肯在安斯艾尔面前丢面子，硬着头皮说道。
“……是。”
确保自己手没有裸露在外，不会被叨到，塞罗斯慢慢半蹲下来，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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