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问出口,菜穗子才开始担心起自己这样问是否有些纠缠不休来。然而上条丝毫不以为意,回答说“聊过许多”。
久留美端来咖啡,三人间谈话暂时中断会儿。等久留美转身走开之后,上条便立刻接着说道。
“旦住进这家店里,过不多久,你们就会找到与其他住客间共同话题。比方说这家旅馆本身,英国人为何要变卖掉这座别墅?为什每间房里都装饰有《鹅妈妈童谣》歌词……嗯,这些事其实只需问问经理就能知道,但去年那人对这些事似乎很感兴趣。”
说完,他把咖啡杯端到嘴边,美滋滋地啜起咖啡。咖啡醇香飘散到菜穗子鼻子跟前。
菜穗子回想起公生前就是学英美文学。虽然她并不清楚搞具体是哪方面研究,但既然旅馆里出现《鹅妈妈童谣》,那估计公就不会对此不闻不问。
“案件发生时候,上条先生你是否也住在这里呢?”
吃完三明治,真琴把果汁吸管凑到嘴边,开口问道。上条打个响指,说句“那是当然”。这样动作,让菜穗子更加觉得眼前这男子实在是惹人讨厌。
“住在风车房间,去年也样。”
“风车?”
“就是‘风车’。同时也是这家旅馆房间里名字最让人感觉乏味间。”
呢。”
上条用手按着头发上分际线毫不客气走到菜穗子她们坐桌旁。他对久留美说句“给来杯蓝山”,之后冲着菜穗子微微笑,用手掌指指两人面前空座。
“请问可以和你们二位同席吗?”
“请便。”
真琴连看都没看他眼,冷冰冰地回句。然而上条似乎毫不在意。他跷起二郎腿,看着两人吃阵三明治之后,开口问道:“听医生太太说。你们似乎准备住那间‘矮胖子’房间啊?”
“对。除此之外,这家旅馆还有另件听后令人毛骨悚然传闻。”
上条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游弋。之后他探出身子,压
其后,上条便开始叽叽咕咕地讲起英语。听上去似乎是首关于风车诗,但菜穗子几乎连个字也没听懂。并非是因为上条英语讲得很流利,其实菜穗子对自己英语也颇有自信,之所以没听懂,完全是因为上条英文发音实在太烂。
“风起风车转,风息风车停——就这意思。要是这歌能再有点深度就好。”
“上条先生,你当时有没有和那个z.sha人交谈过呢?”
见对方话题似乎要向些无关紧要事偏移开去,菜穗子赶忙把话题给扭转回来。只听上条自鸣得意地说句“那是当然”:“过不多久,你们就会深有体会,旦在这家旅馆里住下,与同住之人之间同伴意识就会自然而然地变得强烈起来。去年死掉那人也样。直到临死前,他都和大伙儿相处得很愉快。正因为如此,他死才会让们觉得无比震惊。不过既然他患有精神衰弱,那也就没办法。”
“你和那人当时都聊些什呢?”
“对。”菜穗子回答。
“你们知道那房间是怎样间房间吗……”
“知道。”
上条吹声口哨。
“人不可貌相啊,两位真是够勇敢。久留美她直到现在都不敢独自人进那间房间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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