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种可能。”
尽管真琴已经尽量压抑自己感情,言辞中却依旧有种震撼人心沉重感。
“他杀……”
菜穗子开始思考起这个词真意来。这个词当中,隐藏着种让她牵肠挂肚魔力。
“谜团不仅这个。大木为什要过桥?为什要在派对还没结束时就去?凶手又为何会猜到他行动?这些问题眼下还都没有解开。”
“这个嘛……也对。”
换作是自己话,或许还会更慎重些。菜穗子心想。
“这是理所当然事,可大木当时没有这做。其原因何在?觉得是因为大木早就已经确认过,认定那块木板不会有啥问题。”
“他为何会如此认定呢?”
“回想下昨天们在桥下发现那块木板吧。那块木板不光很新,从厚度和宽度上来看,应该是能支撑得住个人体重。”
紧张,却搞不明白真琴为何会如此慎重。
“大木果然是被人杀掉。”
真琴在菜穗子对面椅子上坐下,用宣告般口吻说道。
“昨天们在石桥下发现那块木板不见,而警方却在大木尸体旁发现块与那木板颇为相似朽烂木板。你明白这意味着什吗?”
菜穗子不明所以地摇摇头。真琴在桌上交叉起两手手指,说道:“那来换个问法好。之前说过,当时大木是打算用那块朽烂木板过桥,由此,就会产生出两个疑问来。其,他为什要过桥;其二,为什他要用那块朽烂木板过桥。现在们先来说说第二个问题。他为什要用那块朽烂木板呢?”
“他到桥对面去似乎有什事。”
“而且还不能让其他人看到……”
菜穗子脑海里浮现出前两天夜里发生事。当她无法入眠地跑到大厅里去喝水时候,她听到有人从外边回来响动。而在她回到屋里后,隔壁又传来大木回房
菜穗子终于渐渐明白真琴话。与此同时,她也感到心痒难耐,让她坐立不安。
“大木当时把那块崭新木板藏到桥下,但后来他又把它和那块朽烂木板弄混……你是想这说吗?”
真琴重重地点点头。
“如此来,们就得问,他为何会犯下如此严重错误呢?其实答案很简单,那就是:当时他藏下那块木板,在夜里却变成另块。”
“你是说,有人偷偷调换木板?”
“这个嘛……估计是因为他并不知道那木板已经朽烂吧?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光从外观来看话,确很难看出那板子已经朽烂。”
说完之后,菜穗子又补充句“而且当时还是在夜里”。因为从外观上难以判断,而且周围光线昏暗,所以就没有发现木板已经朽烂——尽管这不过只是临时想到,但菜穗子对自己想法颇为满意。没错,事情肯定是这样。
然而真琴话另有深意:“光从结果上来看话,确是这样。”
“光从结果来看?”
“没人会故意用已经朽烂板子过桥,所以你说他当时没有察觉到木板朽烂这点是正确。可既然是要从那高地方走过,般情况下应该是会更加慎重些才对。比方说,大木应该会事先仔细察看下木板是否已经朽烂,还能不能撑得住他体重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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