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如醇酒般醉人,语调轻缓而富有磁性,带着成熟男人特有沉稳和从容。
又是那种微醺浅淡香气,不经意间充斥周
“那好,来开球吧。”说着他俯身对准白球。
“等等,难道不是抛硬币吗?”
裴含睿好笑地看着他:“可以是可以,问题是,你开过球吗?”
“……”
“过来看着,给你示范下。”裴含睿示意让他站自己身边,球杆架在左手虎口,眼睛盯着白球撞击点比对片刻,张口道,“注意左手姿势,还有支撑球杆位置,开球跟击球不同,抽打幅度更大,全身力道都要调用起来。”
“噢,那让你脱衣服出去裸奔也答应咯?”秦亦俯身,两只手撑在桌上,毫不留情地拿他话还击,脸上露出不怀好意地坏笑。
“你若是敢提出这种条件话,就要加大你输惩罚。”裴含睿不以为意地笑笑。
“输又怎样?”
“当然是跟你聊聊人生,探讨下袜子课题。”
“……”
杆,修长手指轻轻摩擦片刻,问:“会打吗?”
秦亦摇摇头:“不会,今晚放松项目就是它?”
“不错。”
“怎玩儿?”秦亦围着桌台绕圈,取只球拿在手中,上下抛抛,还挺重,手感冰凉圆润,在灯光下仿佛拢层朦胧光晕,非常精致,跟印象里台球总觉得不太样。
“这是象牙做。”裴含睿往球杆杆头擦点壳粉,架在球桌上,“教你玩,要不要来打个赌?”
“砰——”三角形放置彩色球瞬间被击散,撞到卓沿折返回来,可见力道之大。
开完球,他紧接着寻到个比较显眼红球做目标,给秦亦演示次撞球:“击球就要控制力道,不要把白球打到网袋里。你来试试。”
秦亦收敛下跃跃欲试表情,正正经经地接过球杆,俯趴到桌子上,虽然姿势槽点众多,不过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总算没太丢人。
“左手压稳。”裴含睿从后面按住他手,右手环过肩膀替他调整球杆位置,“拇指稍微翘起来些,对,就是这样……”
他整个人紧紧挨在秦亦背后,声线近几乎是贴着耳廓飘进来,温热气流抚过,带起连串零星麻痒。
秦亦无语,他到底是有多在意……
“赌就赌,赢就赚大发。”秦亦稍微权衡下就答应,就不信他只手还能翻出天来!
不过他似乎忘记凶残沈又只手挑翻屋子人伟大事迹。
“规则懂吗?”裴含睿看他眼,取下三角框。
“知道大概。”
“没有彩头不赌。”秦亦把球放回去,大感兴趣地看着他动作。
裴含睿偏头比比主球位置,道:“彩头就是,三局中只要你能赢局,就不计较你袜子。”
“喂喂!这算什彩头!”秦亦不满地皱皱眉,指骨节在桌沿上扣得咚咚响,拖长语调道,“你要是输岂不是点损失都没有吗?而且你怎可以欺负新手。”
就知道他会这说。
裴含睿直起身,仅单手执球杆,只手举起以示清白:“自然不会欺负你,你两只手,只,第局给你练习热身,要是你赢……再追加无条件答应你件事——任何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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