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无奈撇撇嘴:“也想知道。”
“唉,这次们也没办法,广告不能刊登,拍再好也没用,你说是吧?们也就是个小公司,登户外实体来客户群不对,二来确实没那个经费,换模特也是迫不得已,希望你理解,祝你接个更好工作吧。”
边纪杭封有些急,皱着眉头道:“大哥,你看这都拍半,就全部撤掉多不划算,小作坊就小作坊吧,那总比烂在照相机里要好吧——诶,大哥别走啊,等等还没说完——”
“老纪。”秦亦拉住纪杭封,冲他摇摇头,“算吧,再想别办法就是。”
纪杭封面部肌肉狠狠地抽搐下,紧紧握住秦亦肩膀,阴沉地恨声道:“到底是谁在背后这针对你,多大仇,啊!就搞不明白,就算是闹个搞基潜规则绯闻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吧?”
房间里床头灯开着,昏暗黄色灯光斜斜照在裴含睿侧脸上,把半年脸孔都埋在阴影里。
他已经连续拨好几次秦亦电话,起先是无人接听,后来直接关机。
裴含睿苦笑下,把手机搁在床头柜上,便关灯躺进被窝里。既没有像往常那样关机,甚至没有静音,可惜晚上过去,直到第二天也没见到对方打过来。
深冬寒意天比天浓重,树枝头都是稀疏枝桠和巍颤颤随时会被风吹落枯黄树叶。
原以为已经不会有比现在更惨处境,谁料夜之间,刚刚偃旗息鼓没会媒体又狠狠地给他记重拳,而且还分外狠毒地捏在个模特命脉上。
“你赶紧想想,是不是最近、哦不,还有以前,得罪过谁?尤其有身份有地位,哪些大人物能这大手笔下子买通那多媒体,快想想,大不去丢老脸不要给你去求情!求他放过你!”
“老纪!”秦亦低喝声打断他话,眉心攒拧在起,动容地看着他,又是感动又是心酸杂乱心绪在胸腔里搅来搅去,五味陈杂,难以言说。
不管是风光也好,低谷也罢,他几番起落,深陷泥沼,总还有个好兄弟路伴着自己,不离不弃,即便如今他事业岌岌可危,处境已经快要绝望到走投无路地步,纪杭封总能让他知道,
丑闻缠身,爱惜羽毛知名广告商纷纷解约,秦亦还可以自降身价接那些小活,然而旦从曝光上掐断他路,再小广告商也不可能找这样个被媒体抵制模特。
最后个广告还没拍完秦亦,低头看着对方脸晦气地递给自己解约单,时之间沉默不语。
那人心情也没比秦亦好到哪儿去,唉声叹气番,有些歉意地道:“唉,也不知道怎回事,之前直跟们合作杂志社突然撤掉们这期广告预约,说是只要是你拍广告就不给上,什话这是,这不是要命!最奇怪是,不光这家杂志社,还有另外几家小报也是个态度,真是奇怪,这没偷二没抢,给他们广告费还不给登,真是没见过白拿钱都不要……”
“全部都不肯登?”秦亦眼光沉沉,脸上既看不出愤慨也没有震惊,只是略有些嘲意和失望。
“是啊,除那些发刊量忽略不计小作坊吧,说秦亦,你究竟是得罪哪路大神?这明摆着是要封杀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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