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挖个耳朵你别叫床行不行。”裴含睿纠结着眉头拍拍他脸。
秦亦果然不出声,过小会——
“啊……再深点……讨厌~好痒啊……嗯嗯,就是那里……”
“……”
“嘿嘿嘿,今晚约好去见你爷爷嘛,时间差不多,们走吧。”秦亦溜烟爬起来神清气爽地看着他。
两人窝在处耳鬓厮磨,肢体纠缠,既没有激烈爱抚也没有情欲味道,只是长久温柔缠绵,却非常满足,好像直这样下去也永不会腻。
这样感觉,裴含睿很少感受到过,他阖着眼睛,光洁下巴磨蹭着秦亦发顶,秦亦耳朵贴在他胸膛上,强劲有力心跳声平稳地传递过来,莫名,让人很是安心。
听见秦亦闷笑声,裴含睿放开他:“怎?”
“有点痒……”秦亦懒懒地躺着,伸腿用光溜脚趾从茶几底下夹起枚耳勺递上来。
裴含睿顿时有点无语:“你平时都这样取东西?是有多懒?”
虚眯而起,脸色缓和下来,甚至露出丝若有若无笑容,道:“非常不喜欢有人在家门口大喊大叫制造噪音,在生气前,还请二位即刻离开,否则话,能保证,你们家那个小子不论再练多少年,也永远出不名。”
他声音低沉而和煦,却不知为何让他们瞬间感受不到盛夏热度似。
姑妈脸色僵硬地有些扭曲,想要发火却又不敢,最终被姑父死死拽着,夹着尾巴飞快地离开。
“他们走?”秦亦从卧室里探出头来,皱着眉头扒扒头发,“要不是不舍得卖掉这套房子早搬家。”
“不如搬去家?还有你心爱厨子。你家人可真是让不敢恭维。”裴含睿方坐回沙发里,秦亦便蹭过来脑袋枕到他大腿上,他轻轻抚摸着对方头发和脸颊,露出引诱般笑意,建议道。
裴含睿扔勺子咬牙切齿地道:“你给等着!”
到裴宅时候恰是黄昏时分。
裴含睿穿着仪表依然正式庄重,秦亦虽然被他逼着也穿身西装,不过那兴高采烈模样完全没有点去见家长紧张,反而跟春游似——因为饭点到嘛,裴家厨子你还好吗?
意外是,餐厅里原来摆放那张奇长无比中世纪欧式枣红实木桌被换掉
“偶尔而已啦,耳朵好痒啊。”秦亦冲他眨眨眼,侧过身用脸颊蹭蹭他大腿。
“要掏耳朵可以,好处呢?”裴含睿擎着笑接过耳勺,轻轻刮刮他耳垂。
“啊,好处嘛,当然有,让你亲下哥帅脸。”
“滚……”
裴含睿手很轻巧,显然不是第次干这种事,秦亦满足地枕在膝头,嘴角不自觉地翘起来,表扬道:“手艺有进步嘛,嗯……啊……好舒服……”
秦亦蹙眉语气不悦地纠正他:“他们才不是家人,只是亲戚,除血缘和利益之外就不剩下别。”
“哦?”
秦亦翻个身揽住他腰,紧紧抱着他,平静地道:“留恋这套房子,不仅仅是因为这是爸妈留给唯东西,只是,想要有家人感觉……”
家人……
这个只出现在课本里词让裴含睿怔怔,用力把人捞起来,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吻他,秦亦牙齿细细磨在他唇上,细软发丝骚有点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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