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监控录像,安玉在用碎纸机时候果然有些不同寻常小动作,可惜光从录像无法看清纸上画着内容。
那段视频被裴含睿仔细看数遍,越看脸色越是阴沉得可怕,他嘴唇抿紧,唇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下撇,沉思片刻,他拎起话筒拨通张可铭电话。
“喂,裴少,那件事听说,那个虞梵,是故意报复你上回爆他受贿事吧?这种手段可真是有够下作……”
裴含睿冷笑声,沉沉地道:“这次是大意,没想到被他钻空子,张二,你认识三教九流人多,帮查个叫安玉女人,前段时间做过秘书,现在人突然消失不见,怀疑就是她盗取设计稿卖给虞梵,又或者是虞梵指使她,总之,这件事跟她脱不干洗。”
张可铭无奈地叹口气:“查她是没问题,不过找不找得到还难说,这次你真是麻烦大,那个虞梵在你之前开发布会,已经是板上钉钉事,设计稿这种隐私性高事你又不可能拿出切实证据,姓虞敢开发布会定然把手稿全造好,除非找这个女人出来亲口承认,否则你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这可是设计师大忌,又有多少人眼红你位置,旦被坐实罪名,落井下石绝对不少,恐怕晚后很难在设计界立足……”
跳出来打断:“那方才那几件衣服跟虞梵设计模样你作何解释?虞先生发布秀可是在你之前。”
“并且,”裴含睿稍稍顿,尖锐眼神如刀般轻轻在那个记者脸上刮过,后者不由打个寒战退半步,裴含睿没有理会他,淡淡续道,“倘若有居心叵测人恶意污蔑诽谤于,绝对会追究到底。”
最终,裴含睿个人展还是在片质疑哗然声中被迫终止,这是裴含睿入行以来开过无数个人展里,从来不曾遇到过最惨痛失败。
第二天,关于“天才设计师”、“NL传奇Der大师爱徒”涉嫌抄袭丑闻像龙卷风样,以快得不可思议速度在圈子里传开,各大报刊杂志娱乐版头条几乎全是这件事,标题怎劲爆怎来,还附带着详细照片对比,为博眼球根本不管其中明显猫腻和槽点,短短两天时间,就把裴含睿推上舆论谴责风浪尖口。
总裁办公室。
“你说都知道,不过,”裴含睿捏捏皱起眉心,目光如电,寒声道:“就凭这个想扳倒,也没那容易……”
与此同时,秦亦刚好接到来
“给把这几天办公室周围监控录像全部调出来!”
宽大枣木书桌后,面沉如水裴含睿坐在皮椅里,眉头压得极低,搁在桌上十指交叉,对大拇指不由自主地轻点在起。
秘书点头应是,刚要退出去,忽然又被裴含睿叫住:“你回来上班?之前替你那个姓安秘书呢?”
坐完月子女秘书稍稍有点发福,她愣下,注意着裴总脸色小心翼翼地道:“您问安玉吗?她好像刚离职,走得很匆忙,连这个月工资和奖金都没要……”
连日来都为个人展事忙得天昏地暗,那天被严厉呵斥之后安玉几乎不敢进办公室,裴含睿还真没注意到个不起眼小秘书离职,眼下发生这样事,裴含睿心里顿时凉,哪儿有这种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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