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含睿眼睁睁地看着他从里面掏出条干干净净印着草莓内裤,还有沓某人穿着情趣内衣拍艳照,以及……张难看签名名片,裴含睿面上神情越来越僵化,他用只手按在额头上挡住半张脸,有种秒秒钟世英名毁于旦悲怆感觉。
“……裴含睿,你这个变态!”秦亦哭笑不得地拎着那条不知何时失踪内裤,简直不知道该说什好。
后者已经默默把脑袋埋进被窝里,翻个身背对他,副想要装死蒙混过关样子,不过秦亦逮住这个机会哪里舍得放过呢,扭头就扑上去,趴到他身上,凑到他耳边咬耳朵。
“除洁癖强迫症、爱设计情趣内衣、搜集奇怪东西,你还有多少变态癖好并说吧,不会嫌弃你,真。”秦亦笑眯眯地看着他,眼光幽幽发亮。
裴含睿耳朵开始以种肉眼可见速度点点变红,也不知道是被他咬,还是因为别什原因,脑袋死死地埋着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在秦亦和裴铭泽长久沉默对视后,裴铭泽不得不承认已经拿他没有办法事实,他看看自己打小就未曾亲近过儿子,再看看秦亦,他们眼神里都传递着种难以言明坚定,裴铭泽头次在两个小辈身上尝到挫败滋味,无比深刻。
“小辈事情,让他们自己去折腾吧。”
裴老爷子拄着根龙头拐杖,在管家搀扶下,缓缓地从门口走进来,幽深目光在几人面上扫过,最后落在裴铭泽身上,许多年前前尘往事忽然浮上心头,裴铭泽叹口气,恍惚间感受到前所未有疲倦,他冲两人摆摆手,句话也不想再多说。
浓秋深夜,寒风吹得树枝簌簌作响,又扑打在窗户上,被结结实实地挡下来。
卧室被暖黄灯光笼罩着,屋里屋外被分隔成两个世界。
“逃避是没有用,拿出来你平时气势来嘛裴大少!”秦亦看见他反应,嘴角几乎要咧到天上去,努力地掰着他头,把人从枕头里挖出来。
被他闹得没有办法,裴含睿终于忍无可忍翻身而起,把搂住对方脖子,往床上压,狠狠地堵住那张喋喋不休嘴!
“怒伐规……”难分难舍吻让秦亦话都变得含含糊糊起来,不过看在这热情主动份上,暂时放他马好。
跟秦亦正面交锋完全败退下来之后,也许是被裴老爷子劝服,
这是秦亦头次在裴宅留宿,他已经在裴含睿卧房里团团转三圈,像发现新大陆似,恨不得把每寸地方都翻来覆去地搜索遍,企图发现些能窥探裴含睿内心蛛丝马迹。
“喂,你就准备这样度过个晚上?”裴含睿着件真丝睡衣躺靠在床上,无奈地看着秦亦撅着屁股兴致勃勃地翻箱倒柜,“你到底在找什?”
“当然是检查你有没有藏什不可告人东西……”秦亦在柜子里扒拉会,突然在个小抽屉里发现只包起来纸袋,“哈,被找到吧,这里面是什东西?”
裴含睿愣下,没想到这玩意都会被他翻出来,但是想要阻止已经晚,秦亦已经三两下把纸袋拆开。
“里面该不会是什调情道具之类东西吧……”秦亦嘿嘿笑着,打开看,然后他脸上表情就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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