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事儿你二嫂同
说过。四年让她去给宋世澜送过
次信，当时她是先去拜访自己朋友，不想那时候那座城就被北狄占下
，宋世澜知晓她在城里，看在你面子上去把城强行给取，攻城时阿纯替他挡箭，在他那儿休养大半个月。”
卫韫点点头，四年前局势太乱，许多事他根本顾不得那
多，楚瑜继续道：“后来宋世澜直缠着她，如今已经快五年。他那话就是旧酒装新壶，你听听就得，千万别当真去。宋世澜那人何等精明，怎可能为个女人做这样重大
决定？”
楚瑜眯眯眼：“你瞧着吧，不日后，他必也自封为王。”
反正这天下如今已经这样乱，宋世澜趁机打个秋风，这才是他风格。
卫韫点点头，又道：“那二嫂如何想？”
楚瑜没说话，许久后，她慢慢道：“那就替你把这仗打下去。”
听到这话，卫韫朗笑出声来，他转过身，静静注视着烛火旁端坐着女子。
她得坐姿端庄从容，明明那样柔弱身骨，却仿若能撑起大楚山河。
卫韫看着她，忍不住又问：“那若这仗赢，你又当如何？”
“家里还有五只猫，”楚瑜声音平淡，卫韫微微愣，没想过她怎就提到这个，楚瑜继续道：“将他们养到老死。”
长鸣，消失在猎户眼前，猎户上前去将那石头抱回来，让玉将开之后，里面果然有块美玉。那美玉上写着十六行小字，字是周文撰写，写是‘贼星祸国，天罚将至，朱雀在北，得护永昌’。”
陶泉说得笑意盈盈，卫韫击掌夸赞：“干得好！”
朱雀在北，得护永昌。朱雀是卫家家徽，这意指已十分明显。
楚瑜听着卫韫布置，又听他们开始商议定都之事。
昆州毕竟混杂，各方势力都在这里各自占地为营，终究是不妥，卫韫楚瑜同其他人合计下，最终决定在白州白岭举行封王大典，举家迁往白岭。
“这个，”楚瑜想想，突然想起之前蒋纯给她操心着搭红线时候，她轻咳声，抬头同卫韫道：“等回到白城你举行封王大典，你将宋世澜请过来。感情都是培养，你让阿纯接触接触他。”
卫韫听着这话，皱着眉头，似乎是不大高兴。
楚瑜有些疑惑：“你这是怎？似是不愿意？”
“就是觉得有些奇怪，”卫韫手拢在袖中，淡淡瞧楚瑜眼：“个二个，怎就盯着卫家夫人不放？”
听到这话，楚瑜“噗嗤”笑出来。
天下太平，不过就是养猫逗鸟，又能如何？
卫韫得这答案，走上前去，将对方揽进怀里。
“你说是怎样福气，怎就能遇到你？”
他温和开口，楚瑜有些脸热，没有应他，言不发。
靠片刻，卫韫送她回房，路上突然想起来：“二嫂和宋世澜怎回事？”
白岭在卫家彻底把控白州，距离昆州又不算太远，进可攻退可守，加上本就是白州州府，也算繁华。
等定下来后，已是深夜，众人都散开去，就留楚瑜和卫韫在房间之中。卫韫遣退下人，站起身来，走到门前。
他看着外面星空，背对着楚瑜，平静道：“阿瑜，这仗若输，你当如何？”
“你不会输。”
“若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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