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好像才四点左右。
“不是要喝,是想送人。”
“搞什,原来是你啊。”
父亲声调偏高。他脸色异常红润,似乎不只是低着头缘故。
因为没有别话好说,只好说声:“回来。”
“你什时候在那里?”
“刚回到家而已。”
自从那天之后,刑警就没再来。大概原本就没有特别嫌疑,只不过是有点在意那个谣言罢。
们渐渐地不再听见那个谣言,镇上人对于自己毫无关系事不再感兴趣。比起别人家发生何种不幸,大家更在意自身明天会如何。
然而,尽管谣言热度降温,其内容却没有为人所淡忘,只不过说人变少而已。当谣言不再成为大家话题,这个不祥故事感觉上不再是单纯想象,而成为个事实,深深地烙印在众人记忆中。从父亲诊所离开病患,从此不再上门求诊。原本朋友就不多,在学校日渐孤立。所谓谣言不会长久,但是这个定论似乎并不适用于负面谣言。毕竟,过好几年即使在家被拆掉之后,那个城镇里还是流传着“那家有个老婆婆被人谋杀”谣言。
父母亲持续以坚决态度度过当时难关。不论病患再少,父亲还是跟以前样,继续牙医工作,假日则邀约朋友出外钓鱼。此外,他还嘱咐与邻居处不好母亲,积极参与邻里集会和家长会。母亲虽然兴趣缺缺,但原本个性就不服输她,在听父亲“老是关在家,更会被人用奇怪眼光看待”话之后,反而比平常更可以梳妆打扮,穿上最喜爱服饰出门。后来听别人说,看到这样母亲,在背后暗骂她“不要脸”人还真不少。
双亲似乎想要对世人宣告:切都和从前样,并没有改变。不过只要走进家中,就会发现事实并不是那回事。在看来,父母简直就像是变个人。
“这样啊。”
父亲当时大概正在想如何圆场,但又发现自己拿着味醂瓶子不寻常举动,只好慌忙地将瓶子放在地上,故作苦笑。“所谓君子远庖厨,就是说男人不可以进厨房。这是死去爷爷教。直在实践这个道理,才会旦想要找什,都搞不清楚放在哪里。”
“你在找什呢?”
“没有啦,也没什大不,就是这个。”父亲做个倒酒动作。“威士忌啦。记得有人送瓶,可是怎找也找不着。”
“你现在要喝威士忌?”
父亲样子特别奇怪。有天,从学校回来时候,听见厨房里传发出声音。心想,怪哉!那天,母亲应该是去亲戚家。
提心吊胆地通过走廊,听到两声咳嗽声。听到这个声音,才松口气。是父亲没错,父亲当时得轻微感冒。
等走到厨房时候,发现父亲蹲在流理台前,打开下方柜子门,盯着里头瞧。父亲身旁摆着原本应该放在柜子里酱油和日本酒瓶子。
环顾四周,发现还有好几个餐具柜和收纳柜抽屉及拉门也都开着,买来放着调味料及食材都有搬动迹象。
父亲很专心,似乎没有注意到进入,继续在流理台下找东西。当父亲把醋瓶子拿出来时候,总算察觉到有人在。他脸吃惊地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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