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社里最大鸟居是混凝土制,但知道神殿旁有座木制鸟居,于是毫不迟疑地前往那座小型红色鸟居。
虽然“做这种事才会遭到诅咒天谴”想法掠过脑际,但现在已经不是犹豫时候。尽可能找不显眼地方,在鸟居下方刻上“二十三”。在刻最后“三”时,雕刻刀滑,割伤左手大拇指。面舔着伤口流出来血,面踏上回家路。
看到这个时候,大脑因为过度恐惧霎时陷入混乱。心想,会受到这种东西,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切断诅咒之轮缘故吗?不过在冷静思考过后,大致理解整件事情况。
信尾列举五个人名当中,有人加上“田岛和幸”。只要收到信人遵照信指示,这个名字就会依序地被寄到许多人手上。三五次方——两百四十三个人。
有人诅咒——这个事实让心情变得暗淡无比。承认自己有时候会为点小事情与人起争端,但从来没有被人诅咒过。明信片寄件者是谁不重要,反正他们不过是遵照指示寄信罢。
不想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这只是某人开玩笑干好事。况且,也不过才两张写有“杀”字明信片。
然而,等到隔天寄来三张,后天又寄来两张诅咒明信片时候,心情变得更加郁闷。那些明信片当中,有不少除“杀”字之外,还写些其他文字。其中,甚至还有在“杀”周围,围上圈“死”字。另外,照理说信中应该只有指示要“用红笔”写,但有些明信片不管怎看,都觉得那是用鲜血写。
,就微微抽动着鼻子,接着到流理台去不知道在检查什,然后又回到和室来。
“昨天有客人啊?”阿春问。
不知道该不该说谎,微微地点头。
阿春于是趴在地上,直盯着榻榻米瞧。不久之后,阿春好像发现什,用手指掐着。
“头发。”
无法理解,能将如此令人不快东西寄给陌生人人,究竟在想什。张张明信片还不至于令人感到不舒服,但是旦累积起来,便会成为股邪恶负面力量。
写有“杀”字明信片在个星期内不断寄来,总共二十三张。两百四十三分之二十三是这个诅咒达成率。
想视若无睹,但心里却有个声音告诉不能如此。或许是察觉到四周世界正在历经重大变动。
想起仓持话——就算真受到诅咒,只要将诅咒数目刻在神社鸟居上就能得救。
某天夜里,半夜出门前往附近小学旁边神社。手里握着雕刻刀。
阿春歪着半边脸颊和嘴角,露出种奇怪笑容。这是第次看到阿春笑容,种让人有不祥预感笑容。
接到诅咒信就是在这个时候。老实说,脑袋里尽是家里事,压根儿没空去理会别人诅咒。
不过就在暑假将要结束时候,有天寄来令震惊东西。
那是两张明信片。两张都是标准明信片,封邮戳是来自荻窪;另封则是来自品川。印象中,封署名是用黑色原子笔,而另封则是用蓝色墨水钢笔写。
问题出在明信片背后,两张明信片背后写着完全模样字——用红色铅笔写“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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