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还有来往。连他出狱没都不知道。恨他,而且老实说,不想再被他缠上。刚才说是怕你才逃走,但更不想让他发现。”
心想,这女人尽挑好听话讲。先把自己讲成是逼不得已,然后再说大堆理由把过错全推到男友身上。
“也觉得有错。并不想骗你。”
“你说谎!”
“是说真,所以才会急着早点要和那家伙分手。不想直欺骗你,而且也不知道那家伙要是知道你事之后会做出什事来。可是……迟步。真觉得对你很过意不去。没骗你。求求你,请你相信。”这女人说话口吻变成哀求语气。
不可以被那种人骗!在心中呐喊。杀掉她算!就是她害得们今天这穷途潦倒。这样仇恨千万不能忘!希望自己呐喊能够传到父亲耳中。
“那你为什逃走?!”父亲问。
个转角转进条狭窄昏暗马路。马路上没有路灯,连外头大马路上霓虹灯也照射不进来。
停下脚步,从转角探出头来观察两人行动。只见他们走进条小巷子,也快步跟进。
当走进小巷子时候,听到女人微弱尖叫声。赶忙靠近,悄悄地查看情况。父亲背对站着。志摩子屁股坐在地上,连身洋装裙摆零乱,好像是被父亲推倒。
“你知道你把害得多惨吗?”父亲声音经由小巷墙壁共鸣而产生回音。他背影看得出来,他激动地肩膀上下摆动。
“不知道。是那家伙擅自动手,什都不知道。”
“因为害怕。想你定很生气。想,不管怎解释,你都不会原谅。再说,没脸见你。真觉得对你很抱歉……。其实,很想和你当面说清楚。希望你能解,点背叛你意思都没有。说是真。”
从志摩子话中完全感觉不到丝诚恳。然而,关键是父亲心里怎想。看不见父亲表情,心中不安起来。
“…………因为受伤后遗症,不能再当牙医。甚至连老家都不得不卖掉。亲戚也和断绝关系。已经无所有。”
“所以觉得很对不起你。虽然知道道歉也无济于事,但除道歉,还是只能道歉。不过,希望你知道,也很恨他。打从心里恨他,居然让你遭遇到那样不幸。不知道几度想要找他报仇,可是凭介女子力量根本毫无办法。懊悔到几乎无法入睡。”志摩子巧妙地将所有责任推到男友身上,并将自己说成受害者。
“你和他还有来往吗?”感觉父亲声音里有些微妙变化。很着急。父亲怒火正逐渐平息。
那家伙指应该是殴打父亲男人吧,也就是志摩子男友。
“你完全没提过那家伙。,点也不知道,你身边有那样男人。”父亲激动地语塞,讲起话来上气不接下气。
“怎能说?可是陪酒卖笑,怎能对客人说有男人呢?”
“你从开始就打算骗是吧?”
志摩子用充满憎恶眼神抬头看父亲。酒女欺骗客人哪里不对?——心想她嘴里说不定会溜出这句话。然而,她眼神却突然变得软弱,似乎是想起父亲手上拿着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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