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过分。所以让她上下楼梯，强迫她流产吗？那就难怪她会哭
，会说她想要停止，这也是理所当然
。”小衫义愤填膺起来。
“她为什
会对他言听计从呢？”
低声说。
“应该是不得不那做吧。想，阳子也很清楚自己不能把小孩子生下来。要是有钱话，可以不用想太多，就去医院拿掉孩子。假如她是比较会玩女孩话，说不定就会想到跟朋友说，向朋友筹钱去堕胎。”从她说话口吻听来，好像有认识朋友那做似地。
“而且……”奈绪子继续说道。“猜她大概还喜欢那个男，所以才会照他说去做。她喜欢那个男，害怕要是违背他话，对方会讨厌自己。”
“她喜欢那种恶劣男人？”
“咦？是这样吗？”小衫
脸完全没想到表情，轮流看着和奈绪子。
奈绪子微微点头，说：“大概是吧。”
“你没听说过吗？孕妇不能做激烈运动。快速上下楼梯更是不行。”
“这是知道。”小衫将手放在用定型喷雾剂固定头发上。“为什要让她做那种事？带她去医院不就得吗？”
“因为去医院要花钱啊。”
隐约窥见事情真相，但却不想要进步推论心中那个逐渐成型部分。因为，那实在太过悲惨，而且令人不舒服。默不作声地盯着老旧榻榻米缝隙，看好阵子。
“觉得这件事好过分。”奈绪子突然说句。
从这句话中，知道她也察觉到阳子泪水所代表意义。
“过分什？”迟钝小衫好像还不懂。
“电话里那个男啊。”说。“他大概就是让阳子怀孕人。”
上爬下。次又次，次又次，有好多女生看过，也看过次。”
“她在做什？”小衫问。
奈绪子摇摇头。“当时不知道。除此之外，还发生件奇怪事。个朋友看到阳子在放学后边哭边讲公共电话。”
“她在和谁讲电话呢？”心里有个底，但还是姑且问。
“不知道。不过，那个朋友听到些阳子说话。”
“嗯。”奈绪子点头。小衫摇头低喃：“真是搞不懂女人啊。”
即便是刚上完晚班，那天无
“话是这说没错。”
“阳子家是单亲家庭，所以她不想为母亲添麻烦吧。再说，她大概也不想告诉母亲她已经怀孕事。”
“钱由男方出不就得吗？谁叫他要让她怀孕。”
“那家伙大概没钱吧。”
或者是不想为那样事出钱人。脑中突然出现仓持修在下五子棋时背影。
“她哭着说她不想怀孕吗？”
“不是那样啦。都已经怀孕，说她不想怀孕又能怎样？”
“那是怎样嘛？”
看着奈绪子，和她四目相交。她似乎不想开口。
“对方那个男想要让阳子流产。”不得已只好说。
“她说什？”心跳莫名地开始加速。
“内容不是很清楚，总之阳子好像边哭边说她想停止。”
“想停止？停止什？”
“她好像没说，只是直哭着说：‘想停止。不想再做这种事。’不过，她看起来好像被对方说服。”
“是哦。这到底是怎回事呢？”小衫抱着胳臂，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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