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乔半睁开眼睛，疲惫地瞥
他
眼，李飞飞被那双通红
眼睛吓跳。
在水下直睁着眼拍戏，折腾半天，现在他眼睛里全是红血丝，干涩，还带着几分刺痒。
揉揉眼睛，许乔吐口气：“哪儿都不舒服，浑身疼，眼睛也疼。”
李飞飞看他揉眼睛更红，赶紧拉住他手：“别揉别揉。”
再看看身上，皮肤泡皱，还有几块青紫。
李成轩听到这话，视线忍不住在许乔两人身上转圈。
看赖会雯和助理小声讨论起来，李成轩问道：“你怎
看出来？”
赖会雯瞥他眼，轻笑：“你没看他眼睛都快黏到许乔身上吗？”
李成轩打量下顾宜，发现这人还真是目光直若有若无地拢着许乔，低语声：“魅力真大啊。”声音里夹着几分讥讽。
下午是场水下戏。
他看上去和自己身高差不多，体型要比自己稍微宽些，五官端正，脸庞有棱有角，称得上帅气。
打个招呼，胡正华就边忙去。
顾宜目送胡正华离开后，视线落到许乔脸上。
少年坐在地上，仰着脸看过来，额角还沾着水珠，阳光照就显得晶莹剔透起来。
顾宜眼里多几分炙热，坐到他旁边：“乔乔，很高兴跟你合作。”
从胡正华给那叠资料里随便挑个,胡正华看眼，收起来说：“行,就他,
这边联系他进组。”
接下来几天拍摄都还算顺利，《水鬼篇》预计两个月内拍完,许乔跟几个主演磨合得不错，找到状态推进起来就快。
只是大家都比较辛苦。这边还是春天，蚊虫就出来，路也不怎好走，每天来回几个场地赶，再加上山里头各方面条件不好,做什都不太方便。
剧组工作人员累，许乔更累。
他是男主，本身戏份就多,又演水鬼，大半时间都要待在水里。
在水下拍摄难度大，拍会就要浮上来吸几口空气，场戏翻来覆去地拍，许乔呛好几口水，咳嗓子都哑。
等拍完被捞上来时候临近虚脱，李飞飞看他嘴唇都是青，心疼不行。
本来还有场夜戏，胡正华见许乔累得很，大方地给他放假。
换干衣服被李飞飞扶回去休息，许乔两条腿都打着颤，到房间累直接趴在床上，动都不动下。
“哥，你哪里不舒服啊？”李飞飞拿来干毛巾给他擦擦鬓角上水。
许乔回个笑。
聊几句，察觉到这人看着自己眼神似乎过于诚恳专注，许乔有些不适地将目光落到剧本上。
个替身，顾宜到来并没引起太多人注意。
倒是旁对戏赖会雯和李成轩朝那边多看几眼。
赖会雯声音压低几分，饶有兴趣地跟自己助理说：“许乔那替身是个gay。”
体力消耗大,还要分饰两角,水鬼和蛞蝓精是两种类型角色，多次情绪转变带来脑力损耗让人身心俱疲。
天戏下来，许乔从水里出来都要李飞飞搀着才能走回去休息。
这天拍完上午戏，剧组中场休息，许乔从水里出来,坐在地上翻着下场戏剧本。
看会剧本,胡正华领个陌生面孔到他旁边：“许乔,这是顾宜，到时候他给你搭戏。”
许乔认出这人是前几天胡正华让自己挑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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