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瞬间涨红脸,抬起手就要打林墨。老太太厉声喝道:“你打啊,你打啊,有本事你这巴掌扇下去,你这辈子都别喊声妈!你自己教不好儿子,你还敢打小墨!你弟弟不配当老师?你配?斗大字你认识几箩筐?乖孙就是比你儿子强百倍!”
林城愤怒甩甩手,放下,恨恨道:“妈,你再偏心也别忘东子他也是你孙子!还有,你别忘林建那‘老师’是怎才当上!为什他在医院里躺这多天,阿芝连看都不过来看眼!”说完,林城将烟屁股丢到地上狠踩几脚,转身大步离开。
有什东西从林墨脑海中闪而过,不过,他这会儿没心情细想。
“三爷爷,还想请你帮个忙。”
林常青叹息声道:“你说,要能帮得上,绝无二话。”
主,来做。”
林城恼羞成怒:“行,你能干你有本事,你们家事从现在开始再不插手,倒要看看你个学生娃能翻出多大花儿来。”
林城不是个特别会藏心思人,林墨没漏看他眼底暗藏窃喜。估计他这会儿正乐得借机甩掉个烫手山芋。
“林城,你都四十出头人,你居然也有脸跟你侄子置气!”显然,老太太并不希望林城‘放手’这件事情。
“那也是他先目无尊长。还老师呢,自己儿子都没教好。”林城不依不挠。
林墨认真看着他,沉声道:“想请你或者海叔帮忙做个担保,想把房子抵给银行,贷笔款送爸去省医院瞧瞧。”
饶是林墨脾气再好,本质上他也不是任人揉搓包子,当即就黑脸:“爸爸教育方式有没有问题不知道,不过,起码爸爸儿子不会去干些偷鸡摸狗事情。”
林墨句话就揭林城老底,他儿子林东,也就是林墨大堂兄,比林墨年长三岁,今年已经十八岁。初中毕业后就辍学在家,被林城两口子惯得好吃懒做,不肯去外面找活干,专在附近几个村子干些偷鸡摸狗勾当,奈何大家知道是他干却没把他抓个现行,恨得牙痒痒偏拿他没办法。
林墨隐约记得两年后,林东在行窃过程中遇到个硬茬子,愣是让人把他打得腿都瘸,消停段时间。林墨离开老家后,只每年过年上坟时才回来,因为没地方住,每次匆匆回去,上香又匆匆离开。对老家事情知道不多,只知道林东后来结婚仍然事无成,又干起老勾当,进好几次局子,呆看守所时间跟家里样多,老婆带着孩子改嫁。
林墨对林东印象已经非常模糊,隐约记得小时候他们也曾在起玩得非常开心,后来好像是因为什事情闹矛盾,就没怎起玩。再后来,读书没在个年级,他是标准好学生每天准时上下学,林东调皮捣蛋贪玩好耍光是全校通报批评就挨好几次,后来初中没念完就辍学,除两家走动时候,几乎遇不到起去。
林墨上辈子好歹活到三十多岁,在他眼里,现在林东就是个孩子,会变成后来那样,林城和大伯母有着不可推卸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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