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心里紧,“他伤得很厉害吗?”
医生示意护士将韩勋先推进病房,他跟在病床后面,边走边用简单易懂语言对林墨说:“他虽然失血比较严重,但是身上没有出现骨折,只右手臂和左小腿以及膝盖刮伤严重,经过缝针消毒处理后,问题不大。但是他在车祸撞击过程中,脑部着地,有脑震荡和轻微颅内出血现象,需要进步观察后,才能确定需不需要进行手术。”医生顿下,看着林墨比病人还要苍白脸色,忍不住安慰道,“你也不要太担心,他情况已经算好,你尽快通知他家人吧。”
林墨木木点点头,看着韩勋失血苍白脸庞,心里抽抽钝钝疼。他攥紧拳头,默默看着医生护士们刻不停给他输液,插管子,记录各种数据,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像个坏掉玩具似,任人摆布,他却丝毫都插不上手,那种深重无力感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当初,韩勋是不是也这样无助看着他,在死神镰刀下垂死挣扎呢?
林墨再冷情,他心肠也不是铁石铸就,相反,他虽然性子冷淡,但只要是被他真正放进心里人,他可以在底线之上,无原则护短无条件对其好。
回想着那盅浓香山药排骨汤,不遗余力套近乎。另张病床上,正在记录病人情况某实习医生,手抖,笔尖在本子上戳下个小洞。
“叶姐,有个朋友出车祸正在楼下做手术,现在通知不到他们家人,必须下去看着,你能帮多照看照看爸爸吗?”
胖护士哪里抵挡得住林墨恳求小眼神,连连点头:“这点小事就交给吧,你快去,你朋友事情要紧,要是有什需要帮忙,就来楼上找,今天直都在。”
你今天下午明明是休假!哗啦声,实习医生笔下又多个洞。
叶知秋之前直是他‘忠实顾客’,他有心跟她拉关系,每次带什好吃到医院来,都会让奶奶多给她带份。贿赂归贿赂,叶知秋人确实很不错,做事情耐心仔细有责任心,有她答应照顾爸爸,林墨心神稍定。
如果说,之前,他对韩勋前世最后段时光里陪伴照顾只是感激话,那现在,他真正将他放进心里。
无关暧昧情愫。
林墨心很小,上辈子至亲之人早早离世,情人离心背叛,兜兜转转心里只装个林书。这辈子他竭力改变家人命运,心里多装爸爸和奶奶,现在又多个韩勋,他把他放在跟家人样位置上。
等医生护士们忙完离开病房,林墨静静坐在韩勋身旁,他愣愣看着韩勋脸,比上辈子第次见他是青稚些,残留着少许少年柔软轮廓,那张脸完全定型后侵略张扬已经初显苗头。
等他到楼下时,韩勋刚做完手术,被人从手术室里推出来。
林墨忙走上前问主刀医生:“医生,他情况这样?”
医生揭下口罩,皱眉问:“你是他家属吗?”
林墨刚想摇头,想韩勋家人不出意外话应该都在海外,他根本就不知道怎联系他们,只好硬着头皮说:“是,他是表哥。”
医生轻轻摇头,他看林墨不过十五六岁样子,便说:“他情况有点复杂,你最好通知他父母立刻过来帮他办理住院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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