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乐子?”田茜茜深吸口,随口问道。
“派几个人去绑林墨,本来打算好好让他吃点苦头,结果让他给跑。”徐静神色倨傲,“不过,他躲得过初,躲不过十五,早晚落到手里,到时候保管让他不死也脱层皮!”
田茜茜失声尖叫:“你说什?你今天派人去绑架林墨?”
“你这激动干什?不
着手心里血,不知怎忽然想到上辈子就是这样吐血而亡,脸色迅速苍白下去。
刘文顺手抽些纸巾给林墨,笑着调侃道:“瞧把你吓得,别怕,没多大事,马上送你去医院,乖。”刘文十六岁被选进特训营,二十二岁当上自由佣兵,如今三十六岁,有十多年时间过着刀尖上舔血日子,林墨这点伤在他看起来跟被蚂蚁咬口似。
林墨倒不是怕这个,他就是觉得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说不上来为什。他怏怏地应刘文声,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刘文判断非常精准,林墨只是轻微肺部受损,医生给他挂水,开点药,挂完水就能出院。不过,林墨身体底子不算特别好,又受惊吓,再加上这段时间精神压力非常大,水还没挂完就发起高烧。医生只能让他住院观察几天。
田茜茜在茶楼左等右等不见林墨来,打他电话也打不通,急得跟热锅边上蚂蚁似。直等到中午都没见林墨出现,知道他不会来后,她心神不宁地离开茶楼。在家里坐立不安下午,徐静忽然打电话约她出去玩。田茜茜现在摸不清林墨是怎个想法,而艳照和账本事情她根本不敢跟任何人提起,心里烦躁得不行,先前在M国‘被迫’染上d,y隐隐有发作迹象。田茜茜胡乱答应徐静,驱车去徐静订下那家会所——那家会所来头很大,私密性相当高,在那里轻易就能买到大麻、摇头丸、致幻剂之类轻d品,徐静和田茜茜最早认识就是在那儿。
田茜茜去时候,徐静已经个人先抽上。徐静瘾不大,往往心情不好时候才会来这儿发泄下,而她今天抽着大麻依然愁眉不展,可见心情是差到定程度。换成往日,田茜茜肯定会温柔识趣地开导劝解她番,今天全然没心情,颓废地坐在徐静身旁,拿起茶几上早准备好水烟壶吞云吐雾。
“怎,今儿谁招惹你?”徐静很少看到田茜茜这失落。
田茜茜吐出口烟雾,“别提,最近倒霉透。”
“是啊,谁说不是呢?”徐静感慨道,从上次跟陈俊曦打架后,他就再没有回过他们那个新家;手里私房钱全砸进和气药膳,结果泡都没冒个,上门客人天比天少,每天赚得钱还不够给员工发工资;回家,老妈老爸都怨她脾气太强硬,不肯跟陈俊曦好好过日子……自从她跟陈俊曦结婚后,就没过过天顺心日子。
“要不是今天派去几个蠢货太没用,连个把人都抓不住,们今天晚上可就有乐子。”徐静早就被宠坏,有什事情从来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就如她和陈俊曦之间发展到如今不可调和矛盾,她觉得是陈俊曦错,是林墨错,她自己点错都没有。而陈俊曦和林墨比较起来,她当然更恨林墨,他不仅勾引她男人,还抢她生意,简直罪不可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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