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病人生命体征正常,但是们查不出他高烧昏迷原因,现在只能先选择物理降温,保证病人大脑和内脏器官组织不被烧坏。】
【怎会这样,怎会查不出原因呢?】韩母急得直掉眼泪,好好孩子怎说病就病,还查不出原因呢?
韩父看到韩勋突然病倒很不是滋味,想到他跟林墨事情就更烦,看老婆急成这样,忍不住抱怨:“都怪你们,就知道惯着他。”
韩母忽然爆发:“你还怪们,明明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把阿勋关起来,他怎会生病都没人知道呢?如果儿子出什问题,跟你没完。”
韩母贯温婉娴雅,韩父都记不起她什时候这样冲自己发过火,好像是刚结婚那会儿吧?
等等。”韩勋努力迈着双腿追赶着林墨,他追得越紧,林墨跑得越快,韩勋不知道自己跑多久,心里越来越着急,脚步越来越沉重,忽然不知绊到什,差点就摔倒地上。
他看着紧张兮兮拉住他林墨,咧嘴笑,伸手将人搂进怀里,顺势坐在地上,坐下后,才发现身下是柔软草坪,碧翠原野上开满五颜六色花朵,极目远望宛若片无尽花海,微风乍起,卷起细碎花瓣和清冽花香,直蔓延到蓝天尽头,飘飘扬扬宛若仙境。
“这里真美,”韩勋忍不住赞叹道,感觉到怀中人微凉体温,立马数落道:“大冬天,你穿这点衣服,不怕冷吗?是不是身体刚好点,又开始不听话?”韩勋说完,去脱自己衣服,却发现只穿件短袖。不对,冬天话哪里来花海呢?不是冬天话,墨墨怎这冷呢?难道他生病?
韩勋惊,伸手去摸林墨额头,林墨捉住他手,微笑着在他手心印下吻。
韩勋心里甜滋滋,亲昵地蹭着林墨额头:“你今天怎这乖?”
韩父懵下,然后犟脾气也上来,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医院。韩子杰兄弟姊妹几个,还从没见父母之间发这大火,
“阿勋,要走。”林墨慢慢低下头,眼底似乎盛满哀伤。
“走?你要去哪儿?”忽而风起,韩勋眼睁睁看着林墨随着微风越飘越远,他想追却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只能狼狈地趴在草地上,眼睁睁看着林墨被微风吹成细碎花瓣,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随着韩勋绝望喊声,梦境如同被打碎玻璃,块块儿剥落,蓝天变成黑夜,花海变成陵园……周围切竟然是那样熟悉,曾经有六年时间,韩勋不断梦到这里,他呆滞地转身,木然得看着墓碑上照片,被这个怪梦困扰数年,他第次看清墓碑上照片。照片主人清雅微笑,宛若重锤,下下砸在他心上,生疼。
“不,不,不,怎会这样,林小墨怎会死呢?他明明重生,他明明跟在起……”韩勋彻底慌,他开始大声喊林墨名字,他疯跑寻觅,绝望声音久久在空旷墓园里回荡,无人应和。
【医生,儿子怎样?他怎会突然高烧昏迷不醒?】韩母焦急问道,这些天阿勋被关着,在屋里摔东西,还闹着要绝食,把她气得够呛,早上她本来是打算好好跟他谈谈,结果进房间才发现儿子不知道什时候高烧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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