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为此松口气,张春天说时候他从来不信,张春明拍板这事就算是板上钉钉。
过秋天家里忽然来个怪人,那男四十多岁摸样,横眉竖眼,长相凶悍,顾铭开门时候,那灰毛脑袋伸进门,搞顾铭度以为他是要账。
可说两句话才知道那是郑哲他爸。
郑德昌得到消息比较晚,他知道郑哲惹事都是俩月后,他气囊囊找上门来,却堵着这个小白脸儿,起初郑德昌还以为是他儿子女朋友,进门才发现是个小子。郑德昌进屋找圈,发现没人就问顾铭郑哲去哪儿,待得知答案后,男人坐在屋子里抽两根烟,看看郑哲睡过床,用过东西,什都没说就走。
十二月份时候东北雪已经下很厚。
还是记性太差,顾铭怎也找不到那个存折,光记得密码。
张春天低着头笨拙弹会吉他,又仰着头歇斯底里吼两嗓子。
“如果没有天上雨水呦,海棠花儿不会自己开,只要哥哥你耐心地等待哟,你心上人儿就会跑过来哟……”
顾铭忍很久,终是忍不住开口:“你不要唱!”
张春天把手摁在吉他微颤弦上:“怎?你嫌这歌老?咋觉得挺有味儿呢,还打算练好追小姑娘呢,看上初三四班张秋,们学校鼓乐队打大鼓,那大长头发,辫子又黑又粗,好喜欢,这不也寻思也搞搞音乐,相互之间也好交流,只可惜明年就要去山东,爱情来实在不是时候……”
顾铭今年穿是小黑袄,他赚勉强能维持他切开销,没有结余,回不家,不过跟张春天说好要等来年六月起走,这就很快。
顾铭想着如果到来年六月份郑哲还不回来那他也走。
他等他大半年已经很可以,算是仁至义尽。然而能做出这种举动,顾铭自己都很诧异,他对郑哲有种说不上来感情,胶化不开,是种习惯,在顾铭最无助时候被迅速捆绑,不易察觉,潜移默化,离远才觉出来。
本来这种感觉应该在顾铭走之后才察觉,未成想郑哲先他步,倒是让顾铭提前感受把。
他就像只狼崽儿,被圈养年,虽然难以驯服,也
顾铭站起来,纵身跃,从水泥管子上跳下去:“是太难听。”
张春天不太开心,但也没说话,只是发狠开始秀琴技,他肉手在吉他上刷刷阵猛搂,本打算来段霸气曲子,不成想忽然个没搂准,重心歪,整个人从管子上载下去,登时就摔个头拱地。
顾铭已经走远,闻声又跑回去将张春天拉起来,那胖小子摔迷迷糊糊,站都站不利索,头倒是没摔破,却是摔断门牙,嘴皮子当场血肿,脸上两行浊泪。
顾铭把气息奄奄张春天背到医院,找地方给他家人打电话后,接着就见到张春明。
郑哲虽然跟着张春明混,但都尽量把两边分很开,从来不把那边人往家领,所以两人彼此看着都面生,张春天病怏怏给俩人介绍,顺便说要起去山东事,张春明本身就因为这事对顾铭印象不错,当得知顾铭是春天朋友就更热情,拍拍顾铭肩膀叫他跟春天好好处哥们,还说明年找辆好车送他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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