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星期后,郑哲想起存折事。
他翻箱倒柜找整整下午,最后才万不得已去问顾铭。
郑哲问时候顾铭正在睡觉,然而郑哲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在睡觉,因为顾铭虽然是闭着眼,声音里却没有半点被吵醒倦意,很淡漠说他想不起来,但是就在衣柜里,不会丢。
顾铭能跟郑哲说话郑哲还是很高兴,他手头还有些钱,也不着急用,而且他找累,想着过阵子在找也没关系。
顾铭整天趴在床上,仿佛蛰伏兽。
郑哲本来已经做好生不如死准备,结果发现这两天过还行。
顾铭除不太搭理他,并没什发狂举动,他只是整天趴在床上,病危似,连续两天都只喝点米汤,不大说话,连东西都不大吃。
起初郑哲还很担心,后来发现顾铭脚背肿,估计是在养脚,至于不肯吃东西,该是还养别地方。
想明白之后郑哲也放心,不过严格来说,郑哲那颗心在腔子里也不算放太好,因为顾铭这副尊容总让他想起那天晚上,哪怕郑哲都想不太起来,只是模模糊糊想起些细枝末节,都能让郑哲颗心跳小鹿乱撞。
撞三天郑哲也不撞,同时他内疚之情也没那重,他不算是个太记自己仇人,看见顾铭就难受会,看不见顾铭时候该笑笑,该吃吃,点事都不耽误。
他闭着眼不想看见郑哲,脑子却在计划,他以前想事情就犯困,现在却不困,怎想也睡不着,甚至到该睡时候也睡不着,很多次他在深夜睁开眼,听着现搭床上轻微呼吸声,然后轻手轻脚起床,从郑哲身边悄无声息走过去。
他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也不打算等张春天起走,他在郑哲不在家时候收好自己钱,别什也不打算带,准备身轻巧走。
从郑哲态度上看,顾铭很清楚自己不会跟这个人正常告别,而且顾铭现在对他也毫不留恋,不需要告别,不能打招呼,打招呼很可能走不,郑哲在家时间越来越多,有事也不爱出门,顾铭虽然闭着
但是郑哲没有放松警惕,他知道顾铭经历这种事,肯定更想走。所以郑哲回家回总是很频繁,甚至还偷偷给院里大门换锁,他很怕他回家顾铭就不见,好在顾铭脚还没有完全消肿,郑哲每天给他搽药时候都少放点,希望顾铭好慢点,这样他就能多跟他呆两天。
可惜顾铭还是好很快,他那只馒头脚慢慢平,又细又白,光洁如初,有天郑哲在外头抽烟,看屋里人鬼影似来回窜,走路姿势已经与正常人无异。
眼看着顾铭恢复体力,郑哲不撞心又悬起来,他把家里所有刀具都扔,连针都不剩,扔完郑哲对着家里玻璃叹气,生怕顾铭砸碎玻璃来划他,恨不得把所有窗户都换成纸糊。
因为家里没刀,郑哲做菜只能手撕,然而开春实在没什能撕菜,白菜就还好,要想吃土豆就比较麻烦,只能先把洗净土豆在灶台尖角磕个豁,然后再徒手掰开。
掰两天郑哲十分困扰,就想出来在外面买切好菜和肉再带回家好办法,后来郑哲想,反正也是从外面买,干脆买熟回来,也省得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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