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江舟本来还说他有事,听郑哲要去见刘秘书,也死皮赖脸跟着,装模作样打两个电话推掉所谓饭局,两人到海天酒店,吴江舟挽着郑哲上去后,包间里头已经坐五个人,三男两女,男除老江和老刘,还有个姓陈,满脸横肉,看就不是什善类,后来聊两句才知道是混社会,手底下有两个迪厅,还兼职干工程,很有来头。
至于女长什样郑哲没印象,就记得衣裳紧绷绷贴身上,水蛇腰,两个大奶子圆滚滚,眼看着就要从领口里钻出来,看在座各位男士意乱情迷,牛皮都吹优雅不少。
之前全是男人时候,大家几杯酒下肚,那真是除中东和平不管,国家大事挨着遍操心,刚还入木三分分析中国入世后经济形势,后又声嘶力竭谴责某酒店小姐大幅涨价坑人,总之话题尺度十分宽广,连领导家狗该配种都不放过,这会有女士在场,大家都收敛许多,聊聊红酒,说说禅经,男人温文尔雅,女人满面娇羞,郑哲看心里狂笑,但面儿上还稳,跟着起黏糊,搞气氛到最后度暧昧至极,大家坐在起眉来眼去,看郑哲都想谈恋爱。
可是光想谈,没有对象是谈不成,郑哲作为碎钻单身王老六,这些年也不是没女人往上贴,只是之前郑哲太忙没功夫谈,现在有时间,也可以谈,却怎都谈不。郑哲有时候会觉得是不是不年轻,小时候感情总是很纯粹,炽热浓烈,喝次酒就要当辈子兄弟,
郑哲脚伤不能开车,他是打车过来,正好吴江舟在这,郑哲便很自然坐他车回自己住地方,想着顺便接郑言回去。
郑哲在这呆时间不短,住地方早就从酒店换成公寓,租年,没有厨房那种,毕竟郑哲不见得在这边常驻,也没必要把住地方弄跟过日子似。
地方虽然不大,可多住个郑言还是绰绰有余,郑哲妈自打知道郑哲到本市就回乡下,这会儿接到信儿非要去买车票过来,郑哲劝她半个小时才劝住,毕竟两边离着不远,回头郑哲开车送回去行,又不麻烦。
这个城市比老家繁华多,还临着海,到晚上霓虹遍地,华光熠熠,大酒店前豪车云集,窄巷子里人声鼎沸,郑哲以前没感觉,可现在忽然呆十分惬意,甚至都不怎想回家。
但这地方好,却并非郑哲留下全部理由,还有个让郑哲想留在这原因,郑哲虽然大多时候不那认为,但是却又不得不承认就是那回事。
这就仿佛是个人喝种酒,醉,吐不省人事,难受恨不得此生都绕道走,可回头看见依旧流连忘返,也非要骗自己嘴里口水是反酸水,但其实心里还是明白。
天还很亮,郑哲坐在吴江舟车里给张春天打两个电话,那边也没接,郑哲没办法只能先回家,不成想在吴江舟调车头功夫,江老板电话就进来。
江老板约刘秘书吃饭,就两个人觉得没劲,便四处给这帮人打电话凑份子,想着起玩玩。
郑哲本来因为脚伤跟他弟原因不很想去,可又觉得不好不去。
人家不在乎他来不来,他却很在乎这份关系,反正脚扭也不耽误饭局,饭局是用嘴吃,嘴没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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