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喜欢骑马,那你喜欢骑别
只不过与以往不同,这次留下除他还有李庭云。
郑哲没心思管李庭云为什不跟着去开房,他坐在池子大理石台上打两个喷嚏,接着就下水,找个最浅地方呆着。
身边人胸前浪花翻滚,李庭云扭头看他眼,下巴滴水:“你怎老抓着台子,害怕?”
郑哲单手揉揉脸:“谁害怕,就那没出息?这是手没地方放,放这儿舒服。”
李庭云不戴眼镜样子确是跟平时很不样,加上现在又是光着,这就使得他跟白日里形象大相径庭。
乱写,写出来东西却不乱,整整齐齐,他看不见,也没什意识:“过来吧,不打你。”
郑哲打个大喷嚏,差点没从大理石台上翻下来。
他那天被顾铭从车上赶下来,因为刚在旅店干丢人事而不愿意回去,他裹着衣裳站在空无人大街上打车打到后半夜。
这其间他也碰见过出租车,可他伸手人家看他穿成那样都踩着油门就过去,后来好容易碰上个起早进菜菜农,他当时打车都打眼都红,看见有车过来脚都不瘸,咬牙跟那个电动三轮飙十多米,生生靠跑把那老头子追上,给人家塞张票子,人家才同意把他稍到市中心。
那电动三轮也不知道是电瓶不行,还是路况太差,突突半个小时突突郑哲心律都不齐,他坐在车斗上,火冒三丈,拨顾铭号码发现他手机关机,又编辑条很长短信过去质问他,然而要发送时候郑哲又后悔,他删短信,认为自己挺大个老爷们刚占完人便宜,不该跟他般见识,这事也就这结。
郑哲起初以为他只有三十出头,后来才知道他就要四十,比起吴江舟之流,他身材保持非常不错,看得出经常健身,皮肤又白细,乳晕肉红,不比年轻人差多少。
他头发微湿,从水中往郑哲这边走,后又在半米外停住,同趴在大理石台上:“明天下午有时间?新开个马场,起去啊?”
郑哲翻个身,手肘后展,侧脸看他:“骑马?拉倒吧,不去,马场马都要蔫吧死,骑上去也不跑,就驮着你围着操场圈圈走有意思?再说这大个不适合骑马,看着有点傻,不去。”
李庭云趴着开始笑,眼睛上下扫:“以为你喜欢,你不是说你骑马大赛得个第?
“那是在梦里。”
他给顾铭打天电话那边没人接,他就也没再管。
他没闲功夫整天想这些事,这不最近非典见好,交通运输又开始活泛,他小心思蠢蠢欲动,又开始市里市外跑。
他连续很长时间都没闲着,白天签合同,晚上带着领导饭局,酒会,洗浴中心条龙服务,连会员卡都帮着收好,毕竟这年头成功人士多有家室,他们寻欢作乐地方又带小姐,帮人谨慎洗澡连沐浴露都不敢用,生怕自己洗太香引家里黄脸婆起疑吃醋,就更别提这种地方卡跟发票。
郑哲作为里面为数不多单身汉是从不嫖娼,他倒也不是柳下惠,他主要是怕有病。
这不今天跟几个熟人来洗浴中心消遣,吴江舟领着老江他们上去开房间,他还是如既往留在下面洗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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