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追求者太多,时半会也不知道跟谁处好。”
“拉倒吧,追你人多,你早跟显摆,”艾金撇嘴:“还可顾小红那颗歪脖子树吊着呢?腻不腻啊你?”
“别说,这个姓刀哥们唱真挺不错……”郑哲不想说这个,便给自己点根烟:“你是想先去吃饭还是先去家,看你也别住宾馆,住家比宾馆好多,房间都给你收拾出来。”
艾金看郑哲这反应,嘴丫子咧:“操,老六,你不是吧,追他这些年还没上手呢?他老几啊?金菊花?还是大肠头镶钻?这高贵光拉屎多浪费,不做零是多想不开啊?”
“想时候听啊,”艾金对着车里化妆镜左右照脸:“你看你多想,跟打个电话都不舍得挂。”
郑哲很认真听那张专辑,半晌又皱眉头:“这歌词儿也你妈太露骨吧,什火火嘴唇午夜销魂……这唱不是口那啥?z.府也让发行啊?”
艾金笑起来,眼睛弯弯着:“你心怎那不正呢,人家唱是接吻……”
说完又摁快进键,换首:“你听这首冲动惩罚,最爱这首。”
“这首唱什?”
真是挺不乐意……”张春天说道这里惊下,他说漏嘴,好在他脸皮够厚,又直接进入到下话题:“他敢欺负你,要不找人揍他顿,把他弄回来吧。”
顾铭明白张春天意思,他破天荒跟张春天笑笑,示意他不必多说。
虽然他倒不是很在乎得来东西是否是靠强迫,只是他现在实在急不来。
他还没想通那东西他想不想要,他不想要,给他也不要,他想要,不是他他也敢争,他要东西从来不看他能不能得到,都是先衡量他想不想要,这其实才最合乎他性子,不要脸面,不是善类,貌似软糯,实际狰狞,这才是他,才是顾铭!
艾金是月初时候到。
“大意就是喝醉酒不小心把人办,傻逼后悔。”
郑哲看他眼:“你骂?”
“有你啥事?”艾金笑意更深,他往前探,抬手就逆着郑哲头发捋把,“六哥哥,找对象没有?”
郑哲脑袋上被薅出个鸡冠子,他猛偏头,拧眉头:“别他妈薅头发,你就非要把整个傻逼样你才满意?”
“那是喜欢你才摸你,般人碰都懒得碰呢……”艾金又帮他把头发顺回去:“问你话呢,还单着呢?”
郑哲开车去飞机场接他,有年头不见,艾金打扮时髦,人也漂亮,脸不知道擦什,涂粉白粉白,眼珠子发蓝,后来问才知道他戴什彩片。
郑哲看他那样就闹眼睛,艾金也痛快,翻出个小盒,揪着眼皮就把彩片摘下来放好,接着又双肩包里翻出盘CD递给郑哲:“见面礼。”
郑哲看眼封皮:“这是啥?2002年第场雪……这都04年,怎还唱02年呢?”
艾金拆开外头塑料包装,接着把CD塞进播放口里:“你咋这老土呢,这盘碟现在可火呢,到处都在唱,歌手叫刀郎,好爱他声音,特性感,跟老公做爱都听。”
郑哲听直笑:“你这说,你让以后拿什心情来欣赏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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